赵年军松开辛姨娘,眼神不住地飘向她的肚子。
不禁想到辛姨娘经常对自己说孩子在腹中不老实,常常踢她让她无法安眠,每每自己想摸摸她的肚子看看儿子是否像她说的那般活泼时,她又总是找借口搪塞。
但是她始终没怀疑辛姨娘在骗他。
只是眼下这个情况,他还真的有些怀疑,于是他大手一挥,便打发小厮去请医师。
不一会儿,来了几位不同医馆的医师,辛姨娘一看,顿时慌了。
她有没有身孕,自己还不清楚吗?
本以为还有几个月就生了,已经瞒了这么久都没有露馅,定然可以顺利地将孩子掉包,到时候自己地位便稳了,等她真的当上赵家的夫人,谁还会质疑这个孩子是否是赵家血脉?没想到竟半路杀出个闻掌柜坏了她的好事。
“老爷,您是不相信妾身吗?妾身在您身边这么久,可否欺骗过您?您怎么可以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就怀疑妾身呢?”她还想挣扎一下,万一赵年军不忍心,她便可以脱身了:“老爷,妾身······妾身真的太伤心了。”说罢便用帕子擦拭眼泪,美人落泪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若是平常,赵年军早就不管不顾地将她搂在怀里安抚一番了,但是眼下,涉及赵家的血脉,他绝不会掉以轻心。
毕竟他赵家的基业,绝不可以落入旁人手中。
赵夫人见赵年军没有说话,便对那几位医师说道:“还要劳烦几位医师,替我家姨娘瞧瞧,她腹中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几位医师常年给郡里的大户人家看病,听赵夫人一说,便明白了这其中原委。
纷纷上前给她把脉。
辛姨娘见状,知道自己这是躲不过去了,将手背在身后,不让医师号脉。
看见她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夫人大声说道:“来人,将辛姨娘的手拿出来,放在案上!”
语毕,只见她身后的婆子齐出动,不顾辛姨娘的反抗,将她的手按在桌案上,赵年军冷冷地看着辛姨娘,眼中尽是怒气。
几个医师轮流把脉后,对视一眼,对赵年军说:“赵老爷,实不相瞒,贵府的姨娘,并无身孕,而且······”
“而且什么?说下去!”赵夫人厉声说道。
“而且,贵府的姨娘正在来月信。”
赵夫人一听,心中快意翻腾,胸口处积压许久的怒气似是得到了宣泄一般。
“辛姨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辛姨娘颓废地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赵年军先前对这个孩子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望。
原本他已做好打算,将她抬为平妻,这样一来,这个孩子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嫡子,甚至已经打算好将他们赵家的家业都传给他。
没想到竟会是今天的局面。
“为什么?哈哈哈哈”赵姨娘冷笑一声,眼角含泪看着他:“老爷,我自认出身不低,却只能在赵家做妾,我将自己最好的年华都蹉跎在这赵家的后院之中!但是就因为自己姨娘的身份,就连出府的自由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
她转头看向闻溪,恶狠狠地说:“都是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会是这赵家的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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