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刚想谢过,就听前方传来一声尖叫:“老爷!不是说好了,这间铺子给我们的孩子的吗?怎么这个贱人就说了几句话,您就反悔将这铺子卖了?”
辛姨娘话音刚落。modaoge咽喉处就被一把剑抵住了。
暗一冷冷地看着辛姨娘,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具尸体。
他毕竟是战王府的暗卫,真刀真枪杀过人的,那剑也是真见过血的,气势自然不同。
吓得辛姨娘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这次闻溪没有拦着暗一,这辛姨娘确实聒噪得很,生意还没谈成她本不想出手,奈何她在那里花式作死,她只能给她点教训了。
“你······你做什么?一个下人,竟敢拿剑对着我!”
“出言辱骂我家姑娘,该死。”
赵年军赶紧扶住辛姨娘,看着暗一的剑,他也有些发怵。
“那个,闻掌柜,咱们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这动刀动枪就不好了吧!你说是不是?”
“但是您家这位辛姨娘,一口一个贱人,我实在是不想听。”闻溪用余光扫了赵夫人一眼,只见她满脸痛快之色。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母家可是辛家!哥哥在这郡里的衙门担任要职,在这青平郡谁不是礼让三分?你竟敢用剑对着我!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在这青平郡开不下去!”
开不下去?
这可是要断她财路啊!
断人钱财可不是乖孩子。
辛姨娘见她不吭声,以为闻溪怕了,躲在赵年军怀里大声说道:“还不给我跪下道歉!否则,我让我哥哥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闻溪看着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嗤笑一声:“既然你哥哥在衙门担任要职,那对这律法定然十分熟悉,不知假怀孕诓骗老爷夫人是何罪名?”
辛姨娘一听,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
“假孕?”赵夫人一把抓住闻溪的手臂问道:“闻掌柜这话什么意思?”
“夫人如此精明,不会不清楚我的意思。”她将目光投在辛姨娘身上,笑着说道:“辛姨娘定然是十分辛苦的,明明没有怀孕,偏要装出有了身孕的样子,想必,费了不少心神吧!”
赵年军也被她的话震得缓不过神。
辛姨娘假孕?怎么可能?
前日那医师来看还说是个男胎。
“闻掌柜,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切不可胡乱按在我赵家人的头上。”他声音微沉,不悦地说。
“赵老爷如此肯定,找个医师一看便知,我记得这附近就有不少医馆,想必判断是否有孕如此简单之事,很快就会有结果。”她看着瑟瑟发抖的辛姨娘,唇角微勾:“我本不欲参与贵府的私事,若不是辛姨娘一再挑衅,我是打算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
“你血口喷人!”辛姨娘颤抖着喊道:“你一个开成衣铺的,怎知医理?”
闻溪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赵年军说道:“赵老爷近日是否经常觉得饥饿,但是看见食物又觉得难以下咽?”
赵年军一愣,他这两日确有这个情况,只是还未看医师,她是如何知道的?
“也感觉手心足心常常燥热难耐,尤其在夜半时分,足心犹如火烧,难以入眠。”
他不住地点头,确有此事,只是这件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心中不由得对闻溪的医术有了几分认可,毕竟这个病症只有自己知道。
若她真的精通医术,那她刚刚说辛姨娘假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