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吻上她脖子,大掌揉着她纤腰,锦洛浑身酥酥麻麻的又浮起了感觉。
这死男人简直有毒!
她轻喘,抗拒这种被他一撩拨就起意的感觉,抬脚踹苏焲的腿,“我是真的要去大理寺报复冥宵,你再纠缠我翻脸了!”
“我好怕。”他在她耳畔轻笑,跟有毒一样,蛊惑着她的心。
但还是松开了环在她腰腹的手,不过松开之前,掐了一把她的腰,道:“外面冷,把狐裘斗篷穿上。”
于是锦洛出门的时候,就整个人穿得雪白一团,斗篷帽子将头发和耳朵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致小脸。
冥宵也是实惨,早上才被苏焲命人打了数根长钉入骨,疼得命去了半条,今夜锦洛为躲苏焲的折腾,又来大理寺折磨他。
冥宵看到他们俩来,痛苦冷笑,“就算往我腿里打入长钉,你们审问我什么,我依然什么都不会说的!”
可惜,锦洛也不是来审问他的。
她往冥宵全身上下看了看,就没一处看得上眼的,道:“自己挑一处吧,身体哪个部位不想要了?”
“你想干什么?”冥宵警惕问。
锦洛没耐心再问他,目光落在冥宵手上,“就手吧,没了双手,还能活。我怎么这么善良,想报复你,都挑你最不致命的部位下手。”
锦洛感叹。
听起来是挺善良的。
可冥宵是用毒的,靠的是双手,废了他双手,不就等于废了他的全部。
冥宵瞪大了眼,“你说什么?你要废我双手?!”
“放心,牢里吃饭有人喂,没了手也不打紧。”锦洛好心安慰完,手一挥。
冥宵就看到狱卒抬了个板凳过来,板凳上放了砧板和刀,吓得手赶紧要藏起来,“我的手又不是只用来吃饭,休想废我双手!”
“不只用来吃饭?”锦洛冷笑,“难不成你还想着你能逃出去,这手还能继续制毒害人不成?”
冥宵心思被说中,他就是想着还能逃出去,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认栽。
“把他手指给我切了。”锦洛轻声下令。
狱卒便上前,将冥宵要藏起来的手抓住,摁在砧板上。
冥宵拼命挣扎怒骂。
苏焲道:“把他嘴给我堵了。”
立即有狱卒脱下冥宵一只鞋,反手塞入冥宵口中。
冥宵嘴是发不出声音了,但双手还在拼命挣扎,锦洛见此,指尖轻弹,两根银针飞射过去,扎进冥宵两只手臂中。
冥宵手臂动弹不得了。
“一根一根手指来,切薄点,我有的是时间。”苏焲让狱卒搬了椅子进来,锦洛说完,敛衣在椅子上坐下,气势凛然。
狱卒就跟切萝卜片一样,拿着刀,摁着冥宵手指,一片一片地切。
刀很利,刮骨即过,狱卒手法娴熟,冥宵的手指被切成一片一片薄如蝉翼。
一根手指便要切上近半个时辰,十根手指切完,天快要亮。
冥宵生生被切了一个晚上的手指,临到最后直接痛晕了过去,苏焲道:“天亮了,把人叫醒。”
于是半桶冰凉盐水直接泼到冥宵身上手上。
冥宵刚疼晕过去,又疼醒了过来。
十根手指切完,锦洛起身要走,苏焲看着一盘摆得整齐的手指切片,“丢了浪费,炒了喂他吃下。”
锦洛往外走,接了一句,“喂完记得给他洗手,餐前餐后不要落下。”
狱卒秒懂,弯身恭送苏焲,“国师爷放心,属下定会一日三餐、餐前餐后都用盐水给犯人清洗已经齐根没有了十指的手!”
踏出大理寺大门,锦洛看苏焲,“国师爷是不是该去上朝了?”
苏焲翻身上马,一把将她也拉到马背上去,“送你回去,顺便换朝服。”
他策马往镇国侯府去,揽在她腰腹上的手拢紧了她身上的斗篷。
晨风瑟瑟,凉得入骨。
路过街边一处小食摊子时,锦洛眼尖地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熟悉的身影。
锦洛心“咚”地一跳,她昨日明明让沈魅接走锦小录时就出京去的,怎么这一大一小两货还在京都城内?
好在天还没有大亮,苏焲也不屑于去看这些路边小摊小铺,又顾着策马,马速也快,应该没看到沈魅和锦小录。
锦洛正这么安慰自己,往前急奔的马,却突然被身后男人挽住。
马嘶鸣一声被迫停下,苏焲调转马头,来到小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