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爷可真会想,这只是让人兴奋睡不着的香,你我今夜别想睡了!”锦洛说完,就看到苏焲这死男人,居然一脸失望。
“你这是什么表情?那种香是用来害人的,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倒好,巴不得中那种香。”锦洛特无语,伸手去推苏焲。
苏焲却握住她的手就按到自己胸膛,还带着往他衣襟里面滑进去。
锦洛手一碰触到他滚烫的胸膛,就浑身都麻了,“苏焲,你别太放荡!”
“你都给我下药了,还不准我放荡,你是想要我死?”他说得理直气壮,不但带着她的手往他胸膛摸,还往下摸。
锦洛浑身麻了又麻,“都说了,只是让人兴奋睡不着的香!”
“漫漫长夜,睡不着,不做点什么,怎么熬?”苏焲更加理直气壮了,说完就又吻她,手移到她胸口要撕她衣衫。
但锦洛在他手刚碰到她胸口衣裳时,就及时开口,“我想去报复人!”
苏焲手停下,看她。
锦洛赶紧握住他那只要撕她衣衫的手道:“去大理寺,我想折磨冥宵!”
“我不想。”苏焲无情拒绝。
“你不是说漫漫长夜,得找点事做吗?我这给你找事做了,你却还说不想!”锦洛把他的手拿开,再把他的人掀开,麻溜地下床。
但人还没离开床边,就被苏焲抓回床上,“除了做你,其他事没兴趣做。”
“嘶啦”一声,锦洛身上的衣裳应声而裂。
紧接着她的衣衫被男人从床内丢了出来,男人掐着她的下巴道了句:“敢把你儿子弄走糊弄我,你以为我脾气很好。”
而后狠狠吻住了她。
锦洛只觉得呼吸瞬间被掠夺,男人大概是真生气了,舌尖探入她口中,搅弄深吻,让她差点无法呼吸。
在她用力喘息,快要被他吻断气时,他才像是报复够了她的唇舌一般,移到了她的下巴、脖颈,再到全身。
他的唇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毫不客气地啃吮深吻,仿佛要将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掠夺干净,在她身上烙下寸寸印记。
锦洛觉得浑身被他点着了火,难耐地扭身去迎他。
苏焲轻笑,挤开她腿压上去……
锦洛眉头一蹙,差点承受不住。
苏焲放缓了速度让她适应。
但锦洛还是一时难承受得攀住他宽阔的肩膀,等了好一会,适应他了,才手下滑到他胸膛,描绘着他的心口,“苏焲。”
她唤他。
男人很受用,掐着她腰,磨她,令她酥麻入骨。
锦洛忍不住轻哼,手要移开,被苏焲一把摁住,声音暗哑,响在她耳畔,“不是要摸?怎么不摸了?”
锦洛手就又在那处细细描绘着,“苏焲,你会后悔吗?”
“后悔?后悔太舒服吗?”他浪荡说。
锦洛嗤笑,他哪知道她在问什么呀。
等他心脏被她戳个窟窿,取走了血,怎么可能不后悔。
估计还会恨她,想要将她抓回来弄死吧!
“还有力气笑。”苏焲加快了力道和速度,让锦洛无法再分神想其他了。
一个时辰左右,这场情事才完毕,锦洛不准苏焲再撒野了,尽管腿软,还是爬了起来,去拿解这种兴奋香的另一种香,来给苏焲闻。
可苏焲这鬼畜不闻。
锦洛就偷偷想要把香撒空气里,让他不自觉吸到。
苏焲却先一步把她手里的香收缴了去。
锦洛哪能不知道他是想继续浪荡,没嗑药的时候都能来一晚,难得两人都中了兴奋睡不着的香,更能如他的意折腾一宿。
锦洛气得邪火乱蹿,“你自己不想解了这香,但我要解,把香还我!”
说着伸手要去抢回,苏焲却手一举高,另只手把她拉住,就拽她入怀里。
他就坐在床上,白色寝衣松垮,结实精壮的胸膛微露,她一坐入他怀中,后背便贴上了他的胸膛,男人炽热的体温直熨烫入她心底。
她也只着了件寝衣,他铁臂往她腰腹一揽,她凸凹有致的身段就显现了出来,该瘦的瘦,该有肉的有肉,如丝的秀发从一侧肩膀垂落到胸口,蔓延到腹部,在苏焲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拂过,撩得他手背痒,心也痒。
他贴着她脸问:“你儿子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锦洛一脸淡定地反问:“我儿子能有什么秘密瞒着国师爷?”
苏焲在她耳畔轻笑,就知道问了,她也不可能会说。
他也不逼她,“既然没什么瞒着我,那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