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昏昏欲睡,努力抬起过重的脑袋,努力撑开死命搭拉的眼皮,看到一摊黑乎乎东西。
“什么啊,你是医生?”
“不是,它是我助手”。王欣玫推开那个救过我一命的机器人。
我摆动好像莫名其妙长了一万米的四肢,想要做起身,但只挪动了只比蚂蚁的一步多一点。
我浑身肌肉都说它们没劲了。“咳咳咳,这是玩笑吗?放过我吧,我知道你是天才,上帝的雷霆不打一颗小莴苣。我知道不该烦你的。”
“放松,放松,放松~不要抵抗,我会帮助你,前提是让我了解你知道些什么”
“咳咳”我陷入了噩梦,天空封着乌烟瘴气的黑云,我最后一身吼叫突破天际,于是我在手术台上“啊”了一声。
我想要掐死自己,以便不再承受这难挨的噩梦,那条滑道上的巨大龙头在梦里活灵活现的,湿滑的阴臭味让我不能自已,充满了恶心的恐惧。不过那让我咳嗽,一下把咳醒了。
我发现我坐在那个水球上飘在房间的半空中,和刚来时一样,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我看倒了白嫩的十指,顺着看到手臂上的伤疤也被剔除了。
她趴在座子上还是对着液体沙漏发呆。“新手指怎么样”
我一个机灵。
“什么,什么?我刚刚”
“你的新手指可把我忙坏了,我在网上大概翻了怎么多时间的书”她一个手指指着脑袋,一个手摆到天上。
我觉得我又要会昏过去了。
“冷静点,朋友”机器人吐了个三角形的烟圈。“虽然医生她自己没动过脑手术,不过她可是脑科技的主干之一,即使再差也有最顶尖的脑执照b类水平,也就比我差一点”
“得啦”王欣玫说。
“你没动过脑手术?”我问。
“我有什么必要动吗,我就是世界上百分之一脑死体者”
“你真让人惊讶,这就是报应”
“什么”
“啊啊啊,我昏头了”
“你有很多有意思的幻觉”
“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你的脑袋,放心我没有多看。”
“我有两个推动故事的问题。第一是那片东北洋海怪和你的不会死朋友王刘莱,第二就是巴牛德,我们的老邻居,为什么说我是领养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说完我闭眼了。“嘿,机器人,给我一根。医生,待会我抽烟里你能帮我再把烟后抑郁抽出去嘛”
“哦,看看我在你的脑子还发现了什么,宝可梦,ben10,你超梦体验的不是一般的发泄剧情,那应该是一个在坟地躺上200年的古人感兴趣的东西,或者一个5岁小孩想去的地方,”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也会无聊 ,无聊也会无聊,就像你一样,无聊大师!”
“睡个好觉吧,明天我们去找老邻居”
“唉,机器人把门带上,要是你有机器良心就再违法一次,把这今天这些无聊的记忆給删了。关灯吧,关灯吧!”
“得啦,密码频率是我们一家人的生日,顺序你就花点时间排一排,正好当你的睡前脑力锻炼,再见,祝你好梦”
我埋上了脑袋。
不一会机器人又打开了门,“先生,如你所愿,我来关灯了,我现在的设定是有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