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得找曾氏好好谈谈。
白婉芸推了推愣神的弟弟:“你听进去我说的话没有!母亲操劳多年也该歇息歇息,你赶紧给她找个儿媳妇帮她!”
“嗯,好的,二姐放心,我会尽快寻方子治疗我的不举。”
“”
白婉芸气呼呼的离开祠堂,出府的路上嘴里念念有词:“臭小子!就不该让他跟瑞王去西北,学了一身的顽皮!”
白婉芸突然停下脚步,“他该不是真的不举吧?不行,得让夫君求皇上派个太医给臭小子瞧瞧!”
当天下午,皇帝接见了杜立和宋兴德。
两人想请太医给白翊青请平安脉,皇帝好奇的质问原因,两人都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说。
皇帝担忧白翊青是不是真得了大病。
他知道太医若给她把脉,必然发现白翊青是女子。
皇帝思来想去,儿媳妇的命要紧,决定让太医院院正去白府,只要下旨让他把脉后隐瞒白翊青的身份就行。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让内官喊来太医,大理寺郭诚十万火急进宫禀报。
承王被救。
皇帝故作愤怒拍了一下午的桌子,叫来数个朝臣训斥,甚至大半夜还在御书房演摔瓷器,把给儿媳妇请平安脉的事给忘了。
“累死朕了,福广,你来摔,把那几张椅子也砸咯。”
“是,皇上。”
承王顺利被救,皇帝恼怒一夜,千泰侯温世兴高兴的吃了两碗粥,被白翊青气病的身子似乎都好了一大半。
翌日上朝
白阅书带头请旨召瑞王回京,给出的理由是承王被救,或许会把恨意指向瑞王,瑞王恐有危险。
不论哪个派系,没人敢跳出来反对。
皇帝立刻下旨瑞王回京。
宁禹阎接到旨意后,马不停蹄的往京都赶。
越接近京都,对白翊青的思念越强烈。
中秋节前一天宁禹阎抵达京都,进宫觐见得知白翊青被禁足在家,不解的问皇帝:“父皇,可知是为何被禁足?”
“她和朕说,她要挥刀自宫做你身边的大太监,被她爹知道了。”皇帝抖着肩膀笑不停。
“”
宁禹阎额头青筋突突跳,见皇上乐呵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父皇透露给白阅书的消息。
皇帝咧着嘴说:“前些天,杜立和宋兴德来请太医要给白翊青治病。”
“她病了?什么病?”
“不举。”
“”
皇帝捧腹大笑,这几天每次想起这件事,就克制不住想笑。
上朝的时候看到白阅书,就会想起白翊青的事,承王被救,他不得不表现的很生气,每天上朝成了他的痛苦,憋笑和憋气一样很伤人。
“哈哈哈哈,那个臭丫头的嘴巴真是又坏又欠。”
宁禹阎心里塞满了溺爱,他的丫头想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