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北从她手中接过腰带,紧紧地攥在手中,他抬头对向那双好看的眼睛,“东西,我收了。”
收了就收了呗……
弄的郑重其事的。
安谷寒心里疑惑极了,却没说出来。
她全然不知,这条腰带在赖北看来,是定情之物。
安谷寒不是那种煽情的人。
她也没有什么要嘱咐他的话,想了想,“你把手伸出来。”
赖北伸出手。
他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
谁能想到,安谷寒竟是给他把脉。
“不错,恢复的很好。”
安谷寒给他把完脉后,又从腰间拿出一个钱袋,“这里面,是给你的盘缠。”
赖北原本还奇怪安谷寒消失了一整天是去做什么。
看见钱袋,他明白了什么。
“我不要。”
“我不是还欠你五十两吗,这就先给你一部分,还有一部分,若是有缘再见,我再给你。你要不收,腰带也别收了。”
她作势要去拿腰带,赖北将腰带往后一藏,“我收。”
“这还差不多。”
安谷寒将钱袋塞给他后,打了打哈欠。
“我先去睡了,赖北,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好。”
看着安谷寒进屋,赖北这才想起自己是与她告别,怎么最后变成她与自己告别了?
要说的话,他一句都没说出来。
安谷寒忙活了一天,实在累的不行。
打完地铺后,倒地就睡。
醒来时,天已经微亮。
安母也早已醒来,不知何时自己坐起身来在做针线活。
“娘,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睡得早自然醒得早。”
“我去给你端水洗脸。”
安谷寒收拾好被子后出了里屋。
在路过自己房间时,她忽然停住。
安谷寒来到她的房间,掀开帘子,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果然,这家伙真的走了。
看着干净整齐,空荡荡的房间,不知为何,安谷寒竟有些失落。
她正要关上帘子,忽然在床边看见了什么。
走进去一看,是她的钱袋。
这家伙!
钱袋没拿,腰带倒是拿走了!
安谷寒将钱袋收起来后,就开始忙活。
给母亲擦了身子,为了早饭,检查了下母亲的腿,恢复的不错。
她忙完一切,在锅中留了一些吃食。
中午的时候,王大娘会过来照应下。
安谷寒今日出门有些晚了,她匆匆的往镇上赶着,来到米铺,拿起自己的照片就市集的方向过去。
这时,怕是没位置了。
安谷寒正在为自己今日在哪摆摊发愁,等她来到自己摊位时,发现那里站满了人。
怎么回事?
“算命的来了!”
安谷寒依旧还是之前那副装扮。
遮住半张脸,举着自己干活的装备。
因为大家都知道算命的上一位年轻的小姑娘,戴着面纱,身形瘦瘦的。
而安谷寒手举着的招牌正好是算命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