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按着仍旧起伏不定的胸口:“我不小心摸了你,你也亲了我,咱们两清了。你不会趁我睡着,再,再来吧?”
方才都走出去了,这会他怎么又回来?
“不会。”顿了顿,他补充一句,“你安心睡。”
言罢,去了庭院,打木人桩。
木人桩打得咔咔作响,不光倒座房内的孟力听闻,就连西厢房里屋的傅北墨亦听闻。
两少年以为傅辞翊有什么极其气恼之事,赶忙穿了衣裳出来。
看他面上一脸的喜气,傅北墨与孟力对视一眼。
“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傅北墨不解。
傅北墨嘟囔:“我不想跑了,昨儿睡新床,我没睡好,这会还没睡够。”
这一日,她一直忙到傍晚才回新家。
“南窈,你哥呢?”颜芙凝问。
彩玉嘻嘻笑道:“都好看啊!”
傅辞翊坐至床沿,没有去书房睡的打算。
洗完出来,眼前所见令他疑惑。
颜芙凝盯着镜中自己的耳朵甚久,还是想不明白某人为何专逮她的耳朵。
挺辛苦的。
孟力颇为老实,又想身手好,遂早已听话地开始跑操。
“咱们睡一起,确实不合适。”她扯了扯唇角,“在老宅,那是房间不够,如今房间多的是,可以不睡一起。”
两人跑了十圈,来到傅辞翊跟前,大气还没喘好,又被命再跑十圈。
一到酒楼便开始忙碌。
“不客气。”
不光是胸围还是臀围,都是恰到好处地完美。
“我没不高兴。”
傅北墨无奈,只好跟着跑。
不知为何,两人此刻的相处状态客气又疏离。
她跨进书房门便问:“昨夜净房内的温水是你帮我准备的么?”
大半个时辰后,颜芙凝起来。
彩玉进来伺候。
游览线路,酒楼菜式等各种事宜忙下来。
带着酒楼的肉食,她先去了灶房。
她家小姐的腰肢又细又软,胸大臀翘,曲线玲珑有致,身段极其撩人。
傅辞翊淡声问李信恒:“如何来的?”
“啊?”彩玉惊愕,“小姐对不住,昨夜我回房,忘记先给小姐端水了。”
颜芙凝笑得俏皮:“如今宅子可不是村里的小院子,咱们住的房间不光有外屋,有小院子,再往外才是庭院。咱们里头如何睡,有何动静,主房外头都不知道。再说了,你不说我们没睡一起,他们都不会起疑。”
在宝庄村的时候,基本都是小姐自个端水的。
深夜就寝前,回房取了衣裳,去净房洗漱。
颜芙凝轻轻笑了:“昨夜辛苦你帮我备了温水,浴桶那么大,整整一浴桶温水,需要担许久。”
只见颜芙凝已经坐在床上,而床中央竟没有悬挂床单。
颜芙凝也问:“李大哥,早饭可用了?”
李信恒笑得腼腆:“吃过了,姑娘。”
她下床,抱起他的枕头被子,一把塞到他怀里。
“还早么?”傅辞翊清冷道,“不早了,你俩绕庭院跑操。”
颜芙凝环视一周,忽然没话讲了,就悄悄挪了步子出去。
傅辞翊一记眼风扫向弟弟。
怎么可能只有耳朵好看?
傅辞翊一时间无言以对,好半晌才道:“你不怕娘与北墨起疑?”
李信恒摸了摸后脑勺,老实道:“走着来的。”
马车在新宅,李信恒又没驾牛车来。
“今晚开始,你住书房吧。”
“李大娘一人在家,会寂寞。我在想,你可以每旬回去两日,如何?”颜芙凝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