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蹙眉:“我没有。”
“没有?”他抬起她的手给她看。
颜芙凝一噎,问:“床单怎么掉了?”
糟了,竟被他抓住。
不对,她怎么会去摸他?
“昨夜就说床架不适合悬挂。”傅辞翊清冷道,“此刻的问题是证据在,你如何解释?”
“都怪床单掉了,我的手才不小心碰到了你。”
男子捏了捏她纤细的手腕。
男子的一呼一吸,声声入耳。
“啊,这样还不算?”
“除了玄色袍子,我再给你做一件旁的,好不好?”
“你先前只说除了嘴,耳朵乃后补,不算。”
颜芙凝实在受不住了,抓住他的手,小嘴一张,咬了他的指尖。
这样还不算亲密?
她身上的感觉像是要着火了一般,四肢百骸全都绵软无力,很不对劲。
他是不指望一件没做,还能再做一件的。
提了步履出了卧房。
傅辞翊想起她进山三日皆为旁的男子,就不舒服。
“你想要有何种好砚台,我买了送你。”
傅辞翊轻咳两声:“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旁的心思,不会动你。”
他哪里欺负她了?
“我傅某人乃正人君子,不做孟浪之事。”
颜芙凝捂住发烫的脸,心跳紊乱,整个人发颤,扯了被子罩在身上。
小妮子知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被人问行不行,会不会?
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
此刻两人面对面盘着腿坐着。
两人一来一往说了许久。
气息仿若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紧紧笼住。
躲无可躲下,她嗓子眼控制不住地发出几声极轻的嘤咛,同样钻入他的耳。
高大的暗影将她覆盖,颜芙凝心跳停滞一拍,呼吸一顿:“对不起,我说错了,我……”
先前他就亲过的。
娇柔曼妙的身躯没处可躲了,在慌乱中,竟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
“先前那次你的手分明探进了衣襟,而今次抓了个现行,便是证据。”
“没有。”
“嗯。”她承认。
颜芙凝扭了扭身子,就是不肯露出脑袋。
转念想到是自己同意他亲的,遂小声说:“傅辞翊,我们这样亲密是不对的。”
颜芙凝一噎。
问话时,想抽出手腕,他就是不放。
耳朵上羞人的触感,令她只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