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有意义?”
题安说:“有意义啊。当然有意义。
我们有了搜查令,技侦就可以对囚禁申曼的地方进行取证。
他可以打扫得很干净,但一个人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不会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相信我们的同志,他们都是顶尖的物证专家。”
说完,两人走进问询室坐定。
覃守谦和儒雅,浑身上下透出学者的气质和艺术家的魅力。
他微笑地向题安和赵耀打招呼。
好像这里是他的主场。
覃守是那种容易使人放松戒备的慈眉善目中带着萧萧俊朗的面相。
很具有迷惑性。
题安问:“覃教授九月二十号在哪里?”
覃守说:“我不记得了。
一天那么多日期,我不可能每天都记得干什么。”
题安说:“让我来提醒你一下。
那天是你妻子的生日,你陪着妻子和女儿在九月二十号中午去国贸顶楼餐厅用餐。”
覃守说:“警官同志你这不是替我回忆了吗?
我还需要再重复一次吗?”
题安冷眼看着覃守,“问题就出在你并没有出现在预定的时间和预定的餐厅。
覃教授在外是出了名的疼爱妻子,怎么会缺席这么重要的生日餐?
现在就请覃教授好好回忆一下,你那天干什么去了?
不妨给覃教授透露一下,我们查到了你的小区监控。
你的车子是凌晨到小区的。
从中午到半夜,十几个小时的时间,覃教授去了哪里?”
覃守没有慌张,他不紧不慢地说:“我不记得了。
但应该是有画廊的事情需要处理。
事业和家庭,不在这边就一定在那边。”
题安说:“覃教授爱家敬业,着实令人佩服。
你认识申曼吗?”
题安猝不及防的提问,让覃守一愣,他立刻回答,“不认识。”
题安说:“要不要再想想?”
覃守笑,“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题安说:“申曼曾经是你的学生,她失踪了。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覃守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带的学生一年有几百个。
怎么会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题安说:“你和申曼是老乡,也是长期的恋爱关系吧?”
覃守自信地说:“如果仰慕也算恋爱的话。
仰慕我的人很多。
也算谈了很多场恋爱吗?
警察同志,你的措辞不严谨哦。”
题安说:“好的,那我们来点严谨的。
我说错了,不是恋爱关系,而是你利用你的教授身份,长期对女孩以恋爱之名行性侵之实。”
覃守的手臂肌肉紧张。
他说:“我要告你诽谤。”
题安说:“好,你可以告。
但是要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并且全身而退之后才能告我。”
覃守咬牙切齿,“空口白牙,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