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洛就不赞同了,“男人也是可以用的,你身边就没有男人用香吗?”
说罢,还递了瓶今日制好的香给苏焲,“这瓶送国师爷你了!”
苏焲打开闻了一下,清凉醒神,芳香馥郁,很上头,“没兴趣,本国师从来不用这些玩意,你若制些真正意义上增加情调的香,我倒是感兴趣。”
他俯到她耳畔,“找你一起体验,更有兴趣。”
锦洛听得一脸麻木。
不过她确认了一点,苏焲闻不出麟息木香。
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她自谱的曲子,他半睡半醒听过之后,都能一点都没错地吹出来,若他有用过麟息木香,不可能会闻不出麟息木香的香味才对。
刚刚那种情况,苏焲不可能是闻出来,但假装没闻出来!
所以,苏焲从来没用过麟息木香?
可她当年确确实实从玷污她的那个男人身上闻到了麟息木香的香味,若苏焲没用过麟息木香,那当年那个男人就不是苏焲?
可儿子又长得与苏焲颇像!
锦洛脑子里有些乱,眼神渐渐失了亮光。
苏焲也不知是不是还没看够她的眼,骤然有些不高兴,捏起她下巴,“你在想什么?”
锦洛扬起眼眸。
那双眼,瞬间又镀上了万千星辰,“在想国师爷送了什么好吃的来,我好饿!”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过去吃。”
锦洛吻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吻多了,也就麻木了。锦洛毫无心理负担,苏焲一说,她踮起脚尖,往他下巴上就吻了一口。
苏焲不满意,“吻我唇。”
锦洛一脸受不了他的表情,踮起脚尖,快速在他唇上又吻了一次,吻完怕他再次提要求,快速退开,转身就往桌案边跑去。
“儿砸,过来吃饭。”院里没有别人,锦洛直接叫儿子。
锦小录在隔壁,听到声音,很快过来,小胳膊小腿地往椅子上一爬,挨坐在娘亲身边。
母子俩对着桌案上丰盛的美食就要开干。
苏焲却皱眉,他居然忘了这院子里还有一个。
他走过去,将锦小录拎起来。
锦小录抗拒地瞪着他,挥舞着小胳膊小腿,“你你你、你拎我干什么?”
“坐那边去。”苏焲无情地把他扔到离锦洛最远的一个位置上。
锦洛咽下一口汤,也瞪着苏焲,“你把他扔到那边干什么?”
“桌子那么宽,他挨你那么近,不嫌挤吗?”苏焲漫不经心地在锦小录刚刚的位置坐下。
锦小录就眼巴巴地把他望着,直到苏焲在他刚刚的位置上坐好,他立即发问:“桌子那么宽,你挨娘亲那么近,你不嫌挤吗?!”
话才说完,就见苏焲无比温和地看着他,但任谁一看,都知道他眼神里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