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叫娘亲什么?”锦小录明白,他跟娘亲的关系,现在还只有苏焲和苏焲的人知道。
“就叫姐姐吧,显年轻。”锦洛随口道。
傍晚时分,苏焲回府了。
他一入主院,苍陌就请示,“主子,可要现在传膳?”
苏焲站在木架子旁洗手,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很好看。
净完手,他拿着帕子一根根擦拭着手指,随口问:“那女人,今日可有乖乖在府里?”
苍陌也不知,他随主子出门,府里的事得问影卫。
苍陌遂去跟影卫了解了情况之后,回来禀主子,说锦洛带着锦小录早上出了一趟府,回来后就一直在锦小录住的院子,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有袅袅香气不断从院子里传出。
苏焲就命人把他的晚膳送到锦小录的院子,自己也往那边去了。
才一入院子,果真闻到袅袅香气,特别好闻。
晚膳送入房间时,锦洛手头的事已经在收尾,苏焲进去,挥手让人退下。
他站在锦洛身后问:“这些是什么?”
锦洛回头看了他一眼,“国师爷闻不出来是香吗?”
“做什么用的?”是闻着挺香的,但香的东西,不一定就是香,还有可能是毒,他就被她毒过。
“杀人用的呀,你整个国师府的人,包括你,都中了我的毒香了。”
“……你在说什么?”
苏焲盯着眼前女子的发顶,声音骤然透出森寒。
锦洛转过身来,扬眸与苏焲对视,“我说这香用来杀人的,国师爷你很快就要被我毒死了,包括你府里所有人,都会下去陪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再说一遍。”苏焲盯着她的眼睛,“你最好是在跟我开玩笑的。”
锦洛回视着他,渐渐地,眼睛就有了笑意。
随之,笑意越来越浓,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睛亮如星辰,如碧海般潮润,道:“国师爷你刚刚是不是害怕了?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苏焲伸手一把掐住她脖子,“你居然敢逗弄我?!”
“国师爷你之前不也逗弄我,还不止一次呢,怎么就不能换我逗弄你一次。”锦洛感觉到他手掐在自己脖子上,但没有用力,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国师爷你可不能这么小气!”
“我小气?我要小气,你现在已经死了。”苏焲掐住她脖子的手上移,捏起她下巴。
锦洛那双眼,依然绽亮如秋水,熠熠生辉般,把他望着,“国师爷可别这么大的口气,我用的什么香你都不知道,我要真想毒死国师爷你,你早就死了。”
“我死之前,一定会憋着一口气,把你弄下去陪我。”苏焲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到底是什么香,实话实说,再敢骗我,要你好看。”
锦洛就挑了挑下巴,“国师爷可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这种香你居然闻不出是什么香?”
“情调?”苏焲呢喃着这两个字。
锦洛怕他想歪,忙道:“国师爷别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不都讲究高雅,平时燃点香料熏点香气什么的,提高雅韵,身上也带点特殊的香味儿,增加个人魅力。”
苏焲嗤笑,“谁增加个人魅力,靠香气,只有女人才会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