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已经回了潘家园,小哥也吃完饭就无影无踪,瞎子说得回家族一趟研究点事,故此,整个杭城就我和天真无聊的瞎逛游。
美好的一天从搜索开始。
无小邪正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的搜索着信息,原本一无所获,直到他同时输入三叔和张麒麟时发现一个寻人启事。
这个发现属实很意外。天真赶紧呼叫我过来看,这一看我俩都窒息起来,只见启示上的照片就是当年三叔他们出发前码头合影的照片,最让人汗毛直立的不是这个,而是下面的那句话:鱼在我这里。
想到那古墓石刻上的首尾衔接的三条鱼,我俩立马想到了一个重要信息:鱼不止两条。看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意思,那人是想暗示最后一条蛇眉铜鱼在他那里。并且我们都想到,这人既知道鱼的事,又有照片,他或许会是当年考古队的一员。但令人沮丧的是搜来搜去就这一条信息。
在杭城呆了两个星期,天真每天都是吃了就睡,其他人也没个消息,我只能去逗逗王蒙。实在无聊至极时,我就拉着天真去他各种亲戚好友那里打探三叔,不过三叔没找着,倒是有一个怪人在找无邪。
那人自称是天真的兄弟,滑头滑脑的,大概和天真差不多的年纪,看着比天真老成,寸头高鼻梁三角眼,穿着方面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听到这种形容,天真心里忽然一跳,再一打探他是不是结巴,结果还真是,这下天真知道是什么人了,他赶忙把电话要过来打通,里面传来一个对天真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谁--谁---谁啊?”
天真一乐,“怎么着哥们,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对面听到这个声音明显兴奋起来,“那--那--那么久没--没听你说话,当然听--听不出来--来了!”
我听到这声音有些懵,“天真哥,这是谁啊?”
对面忽的一愣,“小--小三爷,你啥--啥时候有的妹--妹妹啊?”
天真转过头看我一眼,“哈哈说来话长,你晚上没事吧?哥们给你接个风,三年没见了,咱必须得搓一顿,喝个痛快”
“那--那感情好,三--三年没吃过肉了,这次一定要吃--吃个爽!”
我听着他俩高兴的言论,只觉得那声音让我浑身不舒服,但我又说不出来哪不舒服。天真聊着聊着看见了我的异象,朝我投来个眼神,我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先做口型表示我也要去。
天真点头,跟对方约定好酒店。
“为什么没告诉他呀?”我不解道。
天真摇头,“我也不清楚,就是觉得最好不告诉他”看来无邪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
“哥,我一会换身装扮再跟你去吧,我总感觉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防备着点”
天真点点头。等收拾完,我们二人去酒店等那人,傍晚时分不到,人就来了。说来奇怪,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他给我一种很邪乎的感觉,我的本源都隐隐有被吸引过去的趋势。
那人来时本来乐呵呵的,但见到我后脸上的笑容忽的一僵。“小--小三爷,这--这位朋友是?”
“哈哈,他是我一个特别特别要好的弟弟,名字叫无棂,你没见过,我舅老爷把他托到我这里,我琢磨着反正也是我亲戚不是外人,就带过来一起吃个饭”
那人看我的眼神晦暗不清,但很明显他十分忌惮我。“这--这样啊,弟弟长得--怪--怪俊朗”
天真见他有些不自然,忙劝道:“都是自己人,别介意啊话说老痒,你当年到底倒了什么东西?还让你那江西老表给判了无期?”
那个叫老痒的人还看着我,明显不愿多说,但耐不住询问,只得说了出来。
“我当年倒--倒的东西,邪门的很,不是我不--不告诉你,说了你也不--不知道”然后就见他沾了些水在桌子上画出个似树一般的图案。
“这是”
老痒见无邪不知道,得意一笑,“这--这是个青铜树杈”
我心里一惊,这名字好熟悉!而且单是听到个名字,我体内的力量就开始膨胀起来,涨的我脑海微微发疼。我见那老痒朝我看过来,赶紧压制下去。
天真听了笑道:“青铜器?你不找个小点的东西,反而去倒这种大物件,上面不逮你们逮谁?”
“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说着,老痒就把当年的情况大概讲述一番。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说的时候总往我这边看。
“无--无邪,小三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你跟--跟我一起去,帮帮我,我想再--再进去淘点东西,给--给我母亲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