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老婆说:“30,再少真的不租。”
沈歆晚知道,再压价不可能,30块恰好是她心里价位,她故作思考三秒,一脸吃亏的咬咬牙,点头:“行,30就30,不过我要签十年。”
“三年不行?”
沈歆晚摇摇头:‘做生意最忌讳搬迁,三年一换可不好,十年的话我就答应一个月三十,过年再给阿婆和小虎头一个猪肘子如何?”
看在猪肘子的份上,老阿婆点点头,就怕沈歆晚走出这个门反悔。
她走街串巷,可没听见谁租房30块的。
现在一个年轻人工资都没这么多呢!
每个月30块,一年就是360元,十年3600,还有每年的猪肘子,值了!
她们说好就去街道办,这年头自己的房子出租都要去街道办登记一下,再写了字据,摁了手印和写上名字。
办理字据的同志一看一个月30块钱,就一个小房间,而且一签就是十年,忍不住多看一眼沈歆晚这个傻子。
她是人傻钱多吗,居然花这个钱租一个房间。
就这个价钱,能租很大的房子。
察觉对方一言难尽,欲言又止的神色,沈歆晚笑笑,她才不是冤大头呢!
字据一式两份,沈歆晚提前给了一年的房租,老阿婆大气的表示剩下的这几天,免费给他们使用, 只要不把她的房子拆了就行。
房子敲定,接下来就是营业执照。
沈歆晚去工商那边问了一下,需要什么东西她都准备好。
有好几个章子要盖,沈歆晚匆匆的来,匆匆的去,期间饿得心发慌,她吃了一颗糖,天黑之前总算到了胡同口。
就看见骆延舟在原地摆摊,还有个人站在他身边,一副熟练的样子招揽客人,脸上挂着亲和力的笑容,有些刺眼。
瞧着这一幕,沈歆晚并不生气。
她知道,不是骆延舟的错。
瞧他眉目间的不耐烦,看姜柚冷淡嫌弃的眼神就知道,是人家倒贴的。
沈歆晚看够了,这才慢悠悠的走过去:“哟,我们家什么时候请了一个帮工啊,一个月多少钱,干了几个月,我好给你发工资。”
听着沈歆晚阴阳怪气的话,姜柚脸色不好看:“我就是路过,瞧着大舟哥有点忙,就过来搭把手。”
骆延舟紧张的看着她:“小晚,我让她离开她不走,我没找帮工,我一个人可以的。”
姜柚瞧着老鼠见了猫,急于撇清关系的骆延舟,心塞塞。
他怎么就这么怕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原来如此,还以为你请了一个帮工呢!”沈歆晚给了骆延舟一个安抚的眼神,看向姜柚,拿了两块钱给她:“谢谢好意,不能让你白忙活,这钱你拿着,算是今天的报酬。”
“你什么意思?”姜柚脸色不好看,她可不是为了这两块钱。
“我可不好意思让你白干活,这是工资,嫌少啊?”沈歆晚准备加五毛钱:“我们也是小本生意,给不了太高的工资。”
“沈歆晚你别欺人太甚,我不是为了这两块五毛钱!”姜柚怒吼。
沈歆晚还未表态,骆延舟护着她,瞪着姜柚:“你怎么说话的,再凶一下我媳妇试一试?”
被最在意的认针对,比杀了她还难受。
姜柚直接气哭了,她眼眶红红的看看骆延舟,再看看沈歆晚,抹掉泪:“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
沈歆晚好笑:“说得好像我们乐意搭理你似的,他结婚了,你要是有分寸就该知道分寸,别再纠缠我爱人。”
姜柚脚步一顿,并未回头,怕自己哭泣的样子被笑话。
背后,骆延舟朝沈歆晚表忠心:“媳妇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和别的女同志乱说话,我心里只有媳妇一个人。”
姜柚心如刀割,觉得自己太可怜,哭的更惨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