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仙的美丽十众所周知的,在所有的仙家之中,狐仙最擅长魅惑人心,柳平芜天姿绝色,要说是胡家仙也是相当可信的。
柳平芜摇摇头,说道:“我并不是胡家仙。”
陈九华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了柳平芜几眼,说道:“难不成是外五行仙家?”
这仙家自然也是分门别类的,所谓内五行仙家,说的就是胡白黄柳灰,在这之外的就都算是外五行仙家了,简单来说就是比较少见和偏门的那种,因为是外五行,所以本事都是奇奇怪怪的,比如龟仙,擅长卜卦算命,比如狸仙,喜怒无常,有的会吸食人类的精气,总之各种动物都可以修成今精怪,全看天命了。
一般的仙家是能够被出马弟子感知到的,比如陈九华老早就知道陈白酒身上有一个黄家仙,修为不高,九尾狐告诉她的,至于柳平芜,九尾狐从来没有说过她的来历。
这让陈九华都忍不住好奇起来,柳平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就连九尾狐前辈都看不出来?!
这可能吗?
柳平芜露出一贯的雍容典雅的微笑,淡淡说道:“不算是吧。”
这话就说得非常含糊了,不算是外五行,那就是内五行?可她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不想往下谈的意思了。
陈白酒解围道:“是什么仙家有什么要紧的,柳平芜就是很特别的那种,因为太特别了,所以我们要保密!”
陈九华有些勉强的笑了笑,陈墨墨说道:“是,平芜这么漂亮,就算什么都不会,天天在身边带着都让人开心。”
这话正中陈白酒心,得意道:“可不是。”
陈墨墨又问:“你的名字也好听,是怎么来的?”
柳平芜说道:“是我的主人给我取的,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别说,你还真别说。”陈墨墨道:“陈白酒还有几分才华呢。”
此话一出,陈白酒和柳平芜都怔住了。
陈白酒缓缓回头看向柳平芜,柳平芜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懊悔的神色。
她的名字可不是陈白酒取的,陈白酒这是第一次知道柳平芜居然还有别的主人。
她不是说她是在二十年前才渐渐地化成人形的吗?
从哪里又蹦出来一个主人?!
陈白酒一下子就想起了九尾狐说过的,让柳平芜不要搞事情的话。
柳平芜……到底有什么事情是瞒着他的?!
司机师傅很快就把车开到了陈萍萍家里,陈萍萍的母亲早年车祸身亡,父亲一直都没有再娶,像这样的有钱人,结婚是一件麻烦事,总得提防着财产归属问题,不如不结婚。
陈萍萍的父亲今天特地没有上班,就在家里等着陈九华,陈家在解决这种灵异事件上面还是相当权威的,陈萍萍的父亲陈大伟是个出色的商人,酒宴上觥筹交错相当擅长,但是对于自己的女儿就没有那么关心了。
这次唯一的女儿失踪了,才知道着急。
一见到陈九华,陈大伟就极为热情的迎了上来,口中连连说道:“陈七小姐终于来了!”
陈九华跟着应付了几句,很快就进入正题,说道:“我们先去陈小姐的房间看看吧?”
陈大伟说道:“是是是,应该去的。”
几个人来到了陈萍萍的房间,陈九华先是看了一圈风水,喃喃自语道:“这风水没问题。”
“是,当时还是找的陈家来布置的。”陈大伟说道:“我和陈家主也认识了十几年了。”
陈九华说道:“陈叔叔,陈小姐失踪之前一点奇异之处都没有吗?”
陈大伟眉头紧皱,满脸阴郁,说道:“还真没有,我想了整整一宿,会不会是我得罪了什么人,我家萍萍才会隔三岔五的出问题?”
“要真是这样的话,只要能找出背地里搞鬼的人,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陈大伟的意思很简单,要是有人在背地里害他,搞小动作,那就不必多说了,找出那个人,叫他生不如死。
陈白酒看了看陈大伟的面相,知道这人手段很毒,原始财富的积累血迹斑斑,他的妻子之所以早死也是因为他上辈子作恶太多,这辈子注定要妻离子散。
是的,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可不仅仅是这辈子不咋地,他上辈子也不是个好人呐。
陈白酒早就看过陈大伟的生辰八字了,也给陈大伟算过。
陈九华说道:“陈叔叔,这件事具体如何还得调查一下看看,不过来的时候我们商量了,暂且认定是陈小姐命里有一桃花劫,还没有过去。”
陈大伟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情绪低落,说道:“怪我,陈家家主早就跟我讲过,萍萍命中有一桃花劫,就在二十岁的这一年,今年我就应该看好她的,怎么能让她接连失踪两次呢?”
陈大伟的懊恼不像是装出来的,陈九华说道:“陈叔叔,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世事无常,不是人力可以预料的,如果你想不出什么奇特的地方,就暂且回避吧,我们用些办法,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大伟退出去了,陈九华从怀中拿出一炷香点燃,插在香炉里,随后盘膝而坐,一条红线从她手中飞出,转瞬之间就围满了整间屋子,陈九华猛然睁开了眼睛,道:“原来如此。”
屋子里的红线又飞回陈九华手中,陈九华站起身,香正好燃尽了。
“什么情况?”陈墨墨问道。
“有点不好搞。”陈九华说道:“过路鬼说,陈萍萍是被一个厉鬼带走了。”
“厉鬼?”陈白酒追问道:“有多厉?好好的怎么会有鬼把人带走?”
“那这鬼一定是相当擅长迷惑之术,很有可能生前是修行之人。”
“我猜也是这样。”陈九华说道:“陈大伟的八字是辛巳,庚子,丙辰,庚寅,是顶好的命格,怎么也不应该中年丧女啊。”
“你那个生辰八字不对。”陈白酒说道:“陈大伟的生辰八字是辛巳,庚子,丙辰,乙寅,他今年本应该命犯凶杀,伤官见官,可是这灾难却让女儿受了。”
陈白酒此话一出,陈九华和陈墨墨都看着他,眼中的惊讶之色清晰可见。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墨墨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