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陵再次走了那条黑漆漆的小道,易荣弃则悄悄跟在身后守护他,是多么的有安全感!
陵紧张的四处观望,他已经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了,体型庞大,全身黑,脸被蒙住了,认不出是谁。
不由的加快脚步,希望快点回到寝室,自己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过,要是真想上自己!得多丢人啊!又不敢跟别人说自己被男人给……哎,只能忍气吞声。
哐当——
变态男被推倒,拳头猛的砸了下来,却被变态男轻松挡住,易荣弃怒道:“为什么跟踪他!”
变态男不说话,说话这不暴露自己是谁了吗?而是推开易荣弃自己跑路,只是还没跑多远,就被易荣弃拉了回来,变态男摔倒在地,易荣弃擒住他的脖子,“你到底是谁?”说着,便要掀开面具,看清面具之下的他,到底是谁。
陵开始慌了,要是被认出是易荣弃,他肯定会怀疑的。不知如何是好,想喊他住手,又显得不妥,要不装摔?装晕?装死?
只是还没开始装,自己便真要死了过去,一个黑衣男跟变态男穿着一模一样的服装,从背后将陵脖子挽住,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想着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人拉到隐秘的角落,然后嘿嘿嘿……
什么情况?怎么两个变态男,到底哪个是尤肆里!不用猜,肯定是对面那个,尤肆里怎么会对自己下死手。
陵想呼喊易荣弃救自己,可惜,嘴被捂住,马上就要被拉进拐弯处的小巷子,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急中生智的他,敲击地面发出响声,希望他们能看见。
易荣弃听见动静望过来,真是……急忙冲向陵,但好像不需要自己救了,因为已经有人救了,尤肆里可管不了那么多,上前就将那个黑衣男子踹飞,一把掀开他的面具。
是,是周赐?
陵大口喘着气,怎么回事,三个黑衣人?在两人正关心着陵是否受伤时,其他俩黑衣人早已逃之夭夭,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已经看清了那个人的脸究竟是谁。
“怎么回事?”陵看向尤肆里。
尤肆里无辜摇摇头,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好在人没事。
“那个人是周赐,应该是胡艳玲派的,你怎么就招惹她了?”易荣弃问。
“我不知道,可能是听见了不该听的。”
“以后小心点,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知道了。”
几人各自回了寝,虽然不知道那俩人来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下次还得防着点才是。
尤肆里凑到陵的耳边,似乎有些生气,“为何要冒这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都不知你在哪里受虐。”
“易荣弃的身手,你发现了吗?不一般,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只可惜你没跟他交手,要是你跟他交手了就更好了。”陵思索着刚才的画面,丝毫没有听尤肆里在说什么。
“你现在还有心情……”尤肆里一时语塞,不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气愤。只能愤恨离去,以表自己的心情。
“诶!等会!”陵在后面呼喊着,尤肆里并没有想停下的意思,一个劲往外走,他又加大了声音,“我让你站那!”说完,又冲上前去,拉住尤肆里,又道:“帮我最后一次。”
“有求于我时就客客气气,无求我时就冷眼相待。”
“哪有?我是真把你当兄弟,好兄弟,就帮我这一次咯!以后绝对不会麻烦你。”
“帮你这一次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陵问出了这句话,但不用他说就已经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了,定是让自己不要在管易荣弃的事情,也不要在打听他。
“以后,不要在打听易荣弃的消息。”
“可,可以吧……”
“说吧,帮你什么?”
“周赐定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冲着易荣弃来的,想用我以此来要挟弃。他们都传赐爱玲,玲却深爱弃。所以,他明天肯定还会来抓我,别救我,让我被抓,这样,或许可以帮到弃,还能打探到他的底细。”
尤肆里闻言,将陵推倒,脚踩床沿,一只手扶起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怎么算是能帮到他?你还想着帮他?你又还想打探他的底细,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就说帮不帮吧!”
“帮~”尤肆里咬紧牙关,非常费力的模样道。
“行勒!不愧是好哥们。”
待尤肆里离去。
讽刺的笑声,并附带上一句“越来越看不懂我?其实,你一直都没看懂过我~可惜了~我自己到底是谁,我能不知道吗?弃,你的游戏该结束了吧?到我了吧。”
陵翻开自己那陈年已久的日记本,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日记”,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字,红黑蓝笔重叠着,不是本人根本看不懂笔记本上的顺序,说不定本人都看不懂。
他拿出蓝色的笔,又开始写日记,不知写的是什么。
终于,也是来到了第二日,再次进入那黑漆漆的小巷子,希望是遇见他想要遇见的人。
一颗小石子落下,“喵喵喵~”画风逐渐阴森起来,陵冷笑一下,脚步放慢了许多,接着便是被捂住口鼻,拖进小巷子,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自己已是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捆子凳子上,前方有两张凳子,这是要审嫌犯的节奏?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此人正是周赐,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弟兄。
周赐道;“上次见你就知你是个聪明人,不如你猜猜我绑你来做什么呢?”
陵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道:“你这样是得不到那个女人的,不如,你也猜猜,她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看你?”
“不愧是聪明人,但我也相信,你这样的聪明人是不会让她知道的。”
“哦?如果我偏要愚蠢呢?”
“你这点势力,确定要跟我斗吗,可别犯蠢。”
“谁有势谁无势重要吗?够狠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