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秃子从孙大志的口中得知,王宝庆和沈红梅没有死。
惊讶的同时,他又有些难以置信,他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马山河家门口。
马山河家的大门虚掩着,二秃子一把推开,看也不看一眼,急匆匆的窜了进去。
却冷不丁撞在了一团弹弹软软的东西上。
耳听的“哎呀”一声,鼻子中闻到了一股骚呼呼的味道。
抬头一看,就见王春花穿着一身简单的低胸上衣,酥白半露,弧线惊人,白花花的一片。
她皱着眉头,手中端着的尿盆里,洒出来不少的黄色液体。
“二秃子,你疯了?大早清儿的,着急麻慌的要干啥呀这是?撞死我了!”
王春花将尿盆放下,揉着被撞的胸口,一时间,惹得二秃子咽了咽了几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他心说,明明是你带球撞人,况且,那玩意儿有弹性,又撞不坏,干啥这么小气?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春花婶子,嘿嘿~对不起,对不起,我找山河叔有急事,跑的太快了,也没看到你。”
“你看,尿盆里的尿都洒了我一裤腿,也让我沾了不少光不是?”
二秃子用手扯了扯裤子,上面被尿阴湿了一大片,不由得有些恶心,但是一想,这尿里也有春花婶子的,登时觉得这波不亏…
王春花白了他一眼。
“你山河叔在屋里吃饭呢,你去吧!”
说完,弯腰端起地上的尿盆。
二秃子居高临下,又欣赏了一下,王春花弯腰时露出来的春色美景,这才向屋里跑去。
马山河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早饭。
一小碗小米粥,两个鸡蛋,一个大白馍馍,还有一小碟子咸菜和一小碟豆腐乳。
虽说饭菜一般,但是,在整个花溪村来说,这样的早餐也没几家能吃的起,实属丰盛。
但是,马山河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昨晚他失手杀了人,虽然他是村霸级别的人物,但是出了人命,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山河叔~山河叔~”
二秃子一边急促的喊着,一边冲进了屋里。
马山河顿时一惊。
卧槽!
难道是破案了?
他强装镇定,拉拉着个脸喝道:
“二秃子,你慌什么慌?出什么事儿了?不是让你去村子里传闲话吗?你踏马的大早清儿的跑我家来干啥?”
“山河叔~山河叔~呼呼~”
二秃子喘了两口粗气说道:
“王…王宝庆没…没死!他没死!”
“还…还有沈红梅…沈红梅也没死!”
“啥?你说啥?他俩都没死?你他踏马的是不是糊涂了?说,昨晚是不是又喝多了,现在还没醒酒呢吧?”
闻听二秃子的话,马山河那是一脸的不信。
昨晚明明把王宝庆丢进了“登仙台”下面,沈红梅也掉进去了。
这都没死,这不是有了鬼了吗?
“真的,山河叔,我早上去村子里传闲话,遇到了孙大庆,是他跟我说的,他说瞧见王宝庆背着沈红梅从山上下来,回家了…”
“二秃子,你是不是傻逼?”
马山河勃然大怒,狠狠的骂道:
“孙大志是个傻子,傻子的话你都信,你说你是不是傻逼吧!”
“不是,山河叔,孙大志那个大傻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沈红梅的脚受伤了,他用小推车帮王宝庆把沈红梅送回了家,王宝庆还给了他一个大白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