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梧法拔掉了李总身上的一根银针。
裕年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昨天班学镇主任拔下一根银针,李总立刻吐血不止的情形,他亲眼所见,所以为桂梧法主任的做法捏了一把汗。
桂梧法倒是没有什么感触,中医都是骗人的,用几根银针扎在身上就能起到治病的作用,还开刀手术做什么?
那些愚民见识短浅,相信中医也就罢了,医院的领导和主任、医生也相信中医,实在令人可发一笑。
他继续拔下李总身上的银针。
第二根银针拔下来的时候,李总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反应。
桂梧法笑着说:“各位,拔下来两根银针了,李总这不是没有什么动静吗,你们都上当了。”
他拔下第三根银针。
李总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他拔下第四根银针:“你们看一切都还正常,身子只是有些抖而已,没有什么事情。”
可是,当他拔下来第七根银针的时候,李总的身子突然间痉挛起来,李总坐起来,开始大声的咳嗽,紧接着,他吐出来一口鲜血。
“哇哇!”
李总一口一口的吐血。
桂梧法傻眼了,只能叫裕年华:“裕主任,准备输血,给李总输血。”
“另外准备手术室,我要给李总手术,只要切掉病变的部位,李总就好了。”
裕年华吩咐医声给李总输血,可是输血的速度赶不上李总吐血的速度,血液还在快速减少,输血在身体内是排异反应的,就算是相同型号的血一样有排异的反应。
李总身上的血液越来越少。
再一个,安排手术更不现实,李总的身体虚弱到极点,根本不适合手术,强行手术的后果是李总很可能下不来手术台。
裕年华把这些话告诉了桂梧法主任。
听了裕年华的话,桂梧法愣住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怎么处理李总的事情?”桂梧法也觉得棘手。
李心言夫妻不干了,刚才这么多人警告桂梧法不要胡来,桂梧法不听,现在闹得不可收拾,你没有法子了,这还了得?
“桂主任,刚才不管是我,还是裕主任,宇文院长都提醒您不要拔掉银针,您就是不听,你说了出了什么问题您担着。”
“现在出问题了,你给我说你怎么担着?”
李心言真的是恼了,喜来乐集团被其它集团排挤,打压,有了山雨欲来的态势,如果父亲治好了出山,一切都将风平浪静,现如今,在桂主任的坚持下,父亲的生命就好像风中烛火摇摇欲坠,他如何不恼?
钟晓青更是着急了:“桂梧法,你妄自到普林斯顿学习医术,这就是你学习的成果,我父亲有点什么好歹,你就等着打官司吧。喜来乐集团和你们,没完。”
“你会把牢底坐穿的……”
桂梧法有些傻了。
喜来乐集团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弄死他一百次,他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也想救李总,只因为李总的身体情况不适合手术,致使他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