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用力一挤便出来了,直接扔到了他的口杯里,而后抓起那一条尿素上抓下来绵绳,在那狗上面用力挤了一下。
松了脚,那大黄好像也感觉到了不对,扭着头望了一下自己的后面,骂骂咧咧的跑了。
这邪风道长一听,不由得笑了。
这老头手起刀落,娴熟流畅,这刀法跟方小天那小子有得一拼。
冲着天洞老怪竖起了大拇指。
“师父,你这刀法可以啊,够快。”
老头笑笑:“切,你以为呢?好了,赶紧把腿叉开。”
“师父咱不用点麻药吗?”
“来来,弄点这个,就是麻药的原材料。”
说着便从屋里拿出一些跟杂草一样的东西,而后嚼了几下,就了一口水,喷在了要动手术的地方。
还别说这一喷之后,凉凉麻麻的,确实没那么疼了。
看样子这老头子还真有两下子。
而后拿出几个麻绳,把他给捆了起来。
“师父,你这是干吗呀?”
“捆住一点,怕你乱动,影响手术,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一点。”
“哦哦,好好,只要能治好,病点也没事儿。”
“行了,来,把嘴也堵上吧。”
说着把那油乎乎的毛巾也塞到了他嘴里,这邪风道长万万没想到,会用这个塞到嘴里,那浓浓的脑洞味熏得他直翻白眼。
心想师父咱可不带这么玩的,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整我?
不过想想这老头几十年都在这山上,卫生条件确实不能跟大医院比。
管他哟?只要能治好他的病,无所谓了。
说实话,这毛巾上的味儿不但难闻,还有点辣眼睛。
而后就见这老头把那纱布打开,拿起刀子就削了起来。
而后愣是把它给装了上去,而后还用手术针缝了起来。
疼得这邪风道长不停的咧着嘴。
心想,泥玛这手术属实有点彪啊?
没一会儿,功夫便长长的出了口气。
“呼……好了,手术圆满成功,非常完美,感觉怎么样?”
当老头问他的时候,这才发现,他这徒弟邪风道长已经疼昏过去了。
“邪风……小子,醒醒。”
连拍了几下,也没醒。
在鼻子上试了一下,没死。
这才吧唧下嘴:“真是个废物,这点疼都能晕过去,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当年老子被毒蛇给咬了,连麻药都没用,直接 剐骨疗伤,没用的玩意儿……”
说完,便洗了个手,拿出那华子,边抽边眯着眼闭目养神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老头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邪风道长已经醒过来了。
在那里“呜呜,呜呜”的鬼叫着。
“醒了。”
而后把他解开。
又冲着那伤口的地方喷了两口水。
“我去,师父,你这又是喷的什么水呀?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