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师父老怪的话,这邪风道长想想也是,万一错失了机会。
估计这辈子就再也爷们不起来了。
对于治病这事儿,真的是时间就是一切。
就他这个年纪,留后也没啥意思,他原本就是个老流氓无赖,也教不出好儿子来。
只要能站起来,及时行乐也不错。
管他是什么的东西。
“行,师父那就来吧,对了,你没喝醉吧?”
听到这,老怪朝他身上就是一脚。
“臭小子,之前那我可是个酒王,一顿喝个几斤都不带醉的,这才几口就醉了,放心吧,就你小手术,分分钟的事儿,来,躲下吧。”
“啊,就在这啊?”
“你以为呢?还像那医院一样啊,你放心,你师父绝不干那没有把握的事儿。”
“行,师父,要是这事儿真成了,下山我带你好好的快活快活去,对了方小天那小子那里有个娱乐城,到时候给你叫几个妹子,美死你。”
“臭小子,我可记住了。”
说着便乐呵呵的进了屋里,从里面掏出一个布包,一根蜡烛。
把那破布包打开,邪风道长一看,那个无语就别提了。
“我去,师父,你这手术刀都生锈了,还,还能用吗?”
老头笑笑,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从桌子腿下面拿出那磨刀石,在刀子上吐了口口水,便磨了起来。
“没事儿,这又不是吃的,等一下磨了刀,一消毒屁事儿没有。”
一听到要消毒,这才放心了。
“吐……”
说话间,便见老头又往刀子上吐了一口,这邪风道长那个恶心就别提了。
心想哪有这么磨刀的。
“师父,咱,咱能不能用水啊你这口水,也太……”
“臭小子你懂个屁,口水乃无根之水,可是最干净的。”
说完又吐了一口,继续在那磨刀石上磨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的邪风道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老头能治好自己的毛病就行。
就在这时,老头把磨好的刀往那鞋底上一蹭,眯起一只眼,对着太阳看了一下刀刃,伸出大拇指在刀刃上刮了一下,确实不错。
而后扯下一根头发,在刀刃上方一松手,白发落下来,就见那叶子一下切成两段。
说实话,也把邪风道长给惊到了,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刀子竟然这么锋利。
“我去,师父,你这刀可以啊?”
“切,瞧你说的,这套手术刃,可是制剑大师夏候龙泉亲手做的,当时我可是送了他两瓶花雕酒换来的,你以为啊……”
弄好之后,便点起蜡烛,在火苗上烤了烤,便拿起他的擦脸布擦了一下。
说实话,就他这擦脸布白色已经擦成黑色了,太阳一晒,那硬得跟个硬纸皮似的。
心想,这还不如不擦呢?那脸布上尽是老头的脑油。
“好了,把腿叉开。”
“啊,这这,这就好了,你不是消毒吗?”
天洞老怪一听,便笑了。
“臭小子,用火烤了几遍,那还不叫消毒啊?我发现你小子下山过了几天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吧?你就说动不动手术吧?”
“动动,师父啊那狗的还没切下来呢?我这就动刀子啊?”
“嘘……你个傻小子,这狗子聪明着呢?”
这话一出,那大黄好像也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就想跑,不过这天洞老怪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冲上来,一脚踩住狗头,冲着狗,蛋,上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