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赢廓收了心思,抬手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这两天多亏有你照顾,要不然我一定挨不过这道坎。”
听他说起,燕儿又一次哽咽:“公子,你人没事就好,那天他们把你送回来时,你满身是血,可真把奴家吓坏了。”
“那你想我如何补偿你?”
说着,赢廓坏笑的盯着她看了很久。
“嘶~~~”
燕儿吓了一跳,缩紧身子向后挪了挪:“公子,你这么看我干嘛?”
“咱们俩还没有行大婚之礼,你不可以对我有非分之想,要不然我死给你看!”燕儿倔强的警告道。
可她的话,并没有起半点作用。
赢廓依旧盯着她看了很久。
回想自己朦朦胧醒来的那一刻,躺在她怀里,那温软而贴实的小窝仿若避风港,真好。
可此时,她又固执的像个贞洁烈女,可爱的让人想笑。
他挥了挥手,驱散脑子里邪恶的想法:“哈哈,我只是想你再抱抱我,我现在伤口疼的厉害。”
“是我刚刚抱你的时候太用力吗?”
燕儿关切的看着他的伤口:“要不然,我去找军医讨两幅止疼的汤药来吧。”
“其实……”
赢廓啧啧一笑:“你才是我最好的止疼药。”
“唔……”
“真的,要不然,你再抱抱我?”
“休想。”
“可你之前已经抱过我了。”
“才没有,没人看见,不做数的。”
“……”
房间外,两名站岗的士兵悄悄附耳在门上,时而会彼此挤眉弄眼,而后哈哈大笑。
相聚不远,一身穿皮甲的中年人匆匆走来。
远远地,他便见到两个不成体统的手下正在偷听什么。
快到近前,马鞭早已扬起:“啪。”
“啊~~~!”
士兵被打的惨叫连连。
“贺军候饶命!”
“贺军候,我们错了,您别打了!”
哀嚎很久,才消停下来。
“我听说,公子薨了,究竟是真是假?”
贺严虎目圆睁,用马鞭一指房内:“还有,你们两个狗崽子,刚刚在偷听什么,还敢窃笑,信不信老子抓你们回去军法处置?”
其中一人直接吓尿,跪地哀嚎:“贺军候,小子冤枉呀!”
“小子们只是听房里热闹,就悄悄偷听了一二,公子他好着呢,正在房里和王姑娘调情,还说要抱抱之类的话,小子们也是第一次听公子如此放荡,才窃笑了几声,还请军候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贺严听了此话,脸色铁青。
他静静在门口站了半晌,又回头望了望四周。
之后,他一脚踢在另一人屁股上:“去,给老子通报,我要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