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告诉周围的百姓们,从明日开始不再收人。
“为何不收?我家小儿子明日才能从外县回来!”
“这是县主的吩咐!你们听着便是!”
差役们没有明说。
县主虽说以后还会再收人,但也是等这批人学成毕业以后,不然师傅们根本教不过来,院子也塞不下。
教出来的优秀学员说不定就是下一次的师傅,来教新人。
至于这批人什么时候能学好,他们也不清楚,只能说现在不收了。
“官爷,怎么就不收了呢?”
“县主说最近不收了,没说以后不收。”
“那下次收人是什么时候?”
“能收人的时你自然会知道了!”
周围的人关心的不是以后收不收人,对他们而言意味着县主不要人了,从今以后都不要人。
云桃还想着如何划分这几百人到不同师傅那里去学手艺,便听差役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有几个百姓送了那破坏木桩子的恶人来了县衙。
让县主狠狠惩治这人!
这……
云桃挑了挑眉头,“让夏县令去处理吧!”
夏济合上了公堂,看到那破坏木桩之人。
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穿着身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大人,这便是那顶木桩子的恶人。”台下的百姓义愤填膺道。
夏济合捻了捻胡须,心中叹气。
县衙地上趴着的人叫卢豹,是当地的一个懒汉。
他有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岁。
卢豹身材矮小他儿子随他,长不高。
卢豹爱赌,把家中的两亩田地连带着屋子赔了个干净。
眼看着日子没什么奔头,直到他听到了县主收男子学手艺的消息。
卢豹好吃懒做,不愿花这个功夫自己去学手艺,便把主意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