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阳阳,姨姨醒了。”
极短极轻的呼声,似是怕吵醒谁,娇娇的声音放的格外的小。
“娇娇,曾奶奶说了,姨姨醒了要喝水。”
“好的,阳阳,那我去给姨姨倒水,你继续给姨姨呼呼,姨姨生病就不难受了。”
庄夏细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对话,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娇娇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是在干嘛。
这会儿庄夏一点都不觉得身上难受,甚至感觉神清气爽,想到昏迷时庄苗给自己喂的灵水以及说的话,她就有些躺不住了。
“你们来的时候,我身边有看到其他人吗?”
“哇”“哇”
庄夏的问话并没有得到两个小家伙正面回答,而是齐齐的一声惊叹。
“怎,怎么了?”
“姨姨好厉害,刚才‘咻’的一下就坐起来了,我都不可以。”
娇娇在庄夏面前是个话多的小丫头,而阳阳则照着娇娇说的,想演练一遍庄夏刚才手不碰床,自己就能直直坐起来的动作。
当然,这个动作,小小的阳阳肯定是完不成的,过去的庄夏也不行,可是现在庄夏却觉得自己身轻如燕,让她当场翻个跟头都可以。
庄夏怀疑自己现在身体的变化,是因为喝了那个灵水,为了确定自己现在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她手脚利索的一会儿就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清理了一遍,接着又到院子里拿起斧头颠了颠,完全没重量。
然后就是劈柴,就仿佛在掰被晒脆了的塑料片一样简单,而且庄夏一点都感觉不到疲惫。
所以等到陆老太锤着酸疼的膝盖回来的时候,看着院里码放整齐的柴火,还以为是她的大孙子回来了。
“阿承,阿承,是你回来了吗?怎么不到地里去找我呢?我好给你做点吃的。”
陆老太的声音响起,让屋中的三人都有些惊疑,但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渴望,朝着陆老太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们杵在我面前这是干什么?你们两个的爹是不是回来了,人在哪呢?
果然是两只养不熟的白眼狼,阿承回来了,也不知道知会老婆子一声!”
这会儿庄夏算是知道陆老太这是误会了,男主并没有回来,心里才松了口气。
“奶奶,没有人回来过啊!”
“那那些柴是谁劈的?”
“是我。”庄夏满脸羞赧,两只手不自觉的搅着衣服下摆。
“哼!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眼睛又不瞎,就你?”
陆老太很是不屑的在庄夏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长得好看是好看,但是就这小身板,还想劈柴,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等到庄夏伸出磨了好几个水泡的白净小手,熟练的摆好未劈过的木桩,轻松拿起斧子劈下时,陆老太也傻眼了。
“算你还有点用!去拿绣花针在烛台上烤烤,然后把水泡戳了,要不然明天下地都拿不稳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