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真是要被这冥顽不化的儿子气死了。
江寒雪自己也才二十多岁,比岳良骥大不了几岁啊。
原主这个坑货,看看把儿子教成样子了。
“娘您消消气,身子要紧。”看到江寒雪抚摸心口,岳良骥紧张的往前跪了跪。
“滚滚滚!”她差点要爆粗口了。
“娘教训的是,都是儿子的错。”
口是心非。
“把掌家之权交给颖儿的事,想都别想。”冷静片刻,江寒雪沉声道,“以前是我被她的花言巧语骗了,以后如何对待她,我自有分寸。”
“是是是。”岳良骥虽然不相信颖儿会做出陷害别人的事情,但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继续惹她生气。
“你们夫妻俩不知错,罚闭门思过五天。除了上早朝,不得外出!”
虽然知道他们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开开心心关起门来过二人世界。
但江寒雪还是担心,秋颖那个心机鬼跑来扰她清静。
想到灵儿脸上的巴掌印,江寒雪命春娟将上好的膏药送过去。
之后看到桌上的账簿跟库房钥匙,心想还得有个人掌家啊,便又命春娟将这些一起送到徐巧巧手里。
徐巧巧读书识字,还颇有文采,让她管家可比放在大字不识几个,心眼比谁都多的秋颖强多了!
就在她做卷腹运动时,老大一家慌慌张张的来了。
“噗通!”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跪在江寒雪面前。
不至于吧,这是被原主虐待成啥样,才会如此不淡定。
“娘,儿媳多谢您送了膏药给灵儿,但是这账簿跟钥匙,儿媳实在不敢收,还请娘收回成命。”
徐巧巧战战兢兢的捧着钥匙跟账簿,脸色都白了。
“是啊娘,她还怀着身孕,大夫说她不宜操劳……”岳文翰在一旁笑得一脸惶恐,“更何况,您这样做,二弟一家要恨死我们了。”
“知道她怀着孕还让她跪着,快扶起来!”
“啊?哦。”岳文翰连门将徐巧巧扶了起来,顺带贴心的拍了拍她膝盖上的尘土。
看着不知所措的灵儿,江寒
雪将她扶了起来,拉到自己怀里。
“脸疼不疼?”
“不疼。”她直直的瞧着祖母,乖巧的摇摇头。
心想,祖母若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人家都说为母则刚,你们怎么能够被秋颖欺负的屁都不敢放一个!”说着,江寒雪瞪了眼岳文翰,“尤其是你,男人是一家之主,你不为妻儿撑起保护伞,任人欺负到头上,你的文人风骨呢?”
“……”岳文翰委屈啊,他还不是被打怕了。
娘以前的眼里只有二弟,他做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若是他硬气一回,就会被柳条抽得腿肿,还说做大哥的应该让着弟弟。
这一让就让了十几年,他苦啊。
今天更苦!
江寒雪也清楚,岳文翰就是被打压怕了才会这样,也没有继续为难他。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