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冠酒店的走廊宽敞,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巨大陶瓷花瓶,里面啥都没有,纯属装饰。
一个花瓶最粗的地方,直径都有30厘米,高度也有一百三四十公分。
现在鱼鱼旁边的一个花瓶倒地破碎,碎片满地都是。
旁边围了一堆小孩,而那个工作人员单抓着鱼鱼不放,手指好几次都戳到鱼鱼额头上。
李远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拉过鱼鱼,交给随后赶来的夏晓灵,随后狠狠拍开那人的手指。
“别拿你的手指我女儿,有事说事!!”
李远冰冷的声音,波澜不惊的口吻,都让那个工作人员有些心虚,但看看满地物证,他又鼓起勇气,后退一步,盯着李远。
“你娃淘气,把花瓶打碎了,你们这些做家长的不但不教育,反而护着孩子,讲不讲道理?”
后面一些围观的大人便开始指指戳戳。
有些人认识李远,随声附和:“就是啊,孩子是要管教的。”
冯桂娟撇嘴:“一个小流氓带出的娃,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等别人接话,李远猛然回头,怒视着她:“不知情况,你就给我闭嘴!”
冯桂娟是见识过李远的厉害的,嘎噔闭嘴,心里却是怨恨,心想等我老公来了,看怎么收拾你!
“哎呀,不要说这么多了,大喜的日子搞这些做啥?孩子做错了,认错就行了嘛,该怎么赔就怎么赔。你酒店也不要得理不饶人……”
有些人以为自己是理中客。
李远脑袋一歪,冷笑道:“事情没搞清楚,就诬赖我鱼鱼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怎么算诬赖呢?”
工作人员急了。
“哪么多双眼睛?”李远咄咄逼人的眼神,已经让对方很慌了。
那工作人员指了指一群小娃儿,最大的不过10来岁,鱼鱼是其中最小的一个。
“这些小朋友都可以作证!”
“谁作证,出来说说。”
李远道。
小孩们嬉笑着,心里都有些怕,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推出个8、9岁大的孩子,塌鼻梁,正是冯桂娟的儿子小虎。
他指着鱼鱼说:“我看见她推倒花瓶的。”
工作人员两手一摊:“你看,这就是证据。”
鱼鱼哪经历过这种事,吓得小嘴一瘪,哭的更凶,但光掉眼泪,不敢出声,着实令人信任。
夏晓灵紧紧抱着女儿,更是后悔不该听李远的话来这里参加什么狗屁婚宴。
李远笑了笑,环顾四周。
“是吗?一个孩子随口说了一句,就是铁证对吗?”
工作人员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到,小声说:“不过就是赔个花瓶的事,100多块钱,赔不起你就直说。”
李远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在他眼前晃了晃:“钱在这里,要是我崽弄碎的花瓶,我肯定赔,赔你一车皮花瓶都没问题。可要不是她弄碎的,你们必须得赔礼道歉!但你说了算吗?找你领导来。”
“哼,那是自然!”工作人员道,“我大小也是个领班,还是有点权力的。”
“好!”李远点头。
四周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