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丹为此十分生气和上火,之后就得了一场大病,而且一病不起。
没过多久她就死了。
我们去参加了她的葬礼,当时到了瞻仰仪容的时候,国良突然在殡仪馆的告别大厅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爆笑。
紧接着,他不停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就那么一直笑,眼泪都流下来了,最后还是保安把他生硬地从殡仪馆拽了出去。
当时国良的女儿和儿子的表情都十分尴尬,但又没有什么办法,那毕竟是他们的亲爹。
而且之后我也听心理专家说过,有的时候人太悲伤的时候竟然是哭不出来的,不但不会哭,反而会大笑。
那是一种意识的错乱还是什么,反正都是一些专有名字,我也听不懂。”万峰摆了摆手。
“之后您还见过国良吗?”祝龙问。
万峰皱起了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看见到。”
说道这里,万峰的表情竟然变得有些愤怒了。
“这不是我女儿已经和国良的儿子订婚了吗,两个人就决定先去把婚纱照拍了。
这个事儿都是我张罗了,自从徐淑丹去世之后,国良就好像有些一蹶不振了,对什么都不太关心了。
于是我的托了朋友找到了这边最好的影楼,聘请了最好的摄影师。
而且还租借了几件新的婚纱,就是想让我女儿能够美美地出嫁,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谁知道在拍照的过程中,国良来过了。
当时我没有见到国良,因为我去得晚了一些,我到的时候国良已经走了。
但是他留下了一样东西,那东西是一件红色的长袍,长袍上面绣着凤凰,而且带着头饰,是凤霞披冠。
那件嫁衣制作很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
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件红色的长袍就是燎锅底那天,我在二楼窗户看到的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
我当时简直要气死了,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件衣服烧了,毁了。
当时很多人出来拦我,就包括我女儿和国良的儿子。
我和他们争执了大半天,最后他们俩终于妥协,不穿这件衣服照相。
但是必须由我,亲自将这套衣服送还给国良。
我当时一听更气了,就跟影楼的人说, 这件衣服我就送给他们了,以后还能给别的来这里的新婚小两口穿。
我当时主要是想断了国良的念想,我当时担心他会在婚礼当天故技重施,让我女儿穿那件红色的嫁衣出嫁。
只怕我女儿和我会因为这件事儿恶心一辈子的。
影楼就把那件红色长袍给收下了。
之后,我心里其实还是不怎么平衡,就想找国良好好理论理论,我就去了19号别墅,却发现他没在家,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