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简直要被吓死了,因为那个房间我大概有点印象,当时二楼的房门都是开着的,唯有那个房间当时是大门紧锁。
而那个房间是在走廊的中间,走廊两次都挂着一些诡异而又扭曲的画。
就在那个房间左边,居然挂了十来张女人的照片,每个女人都穿了一件红色长袍。
要么是站着,要么是坐着,反正都是端端正正地杵在那里。
一双眼睛幽怨地盯着屏幕,就好像压根就不想照这张照片,而是被硬拖拽过来,非要照了这么一张照片一样。
这些女人我没有一个认识的,我就问国良:“这些女人都是谁啊,你的别墅里怎么还能挂着别的女人的照片呢,这样可不好啊。
三妻四妾自己知道就行了,这还挂出来昭告天下吗?”
国良当时冲着我嘿嘿一笑,跟我说,这不是我整的,我来的时候这些照片就已经挂在走廊里了。
我当时也想拆掉,可是谁知道,这画框挂在墙上竟然想拆也拆不掉。
我当时对于国良的话嗤之以鼻,感觉他就是在忽悠我。
所以趁着他不注意,我还真的去拉了一下画框,谁知道还真的没拉动,那个画框竟然还真的是死死钉在墙里的,拆不下来。
反正我离开了19号别墅,就感觉那种压抑和阴霾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而且还有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当我进入19号别墅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慢了一样。
就是时间好像被拉长了,无论是人还是动物,甚至是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缓慢和绵长。
当我离开19号别墅之后,那种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那个穿红袍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徐淑丹,她穿着个衣服故意吓唬你的?”周逸问。
“不可能,徐淑丹我怎么可能不认得,别说她穿红袍了,穿蓝袍、黑袍、绿袍我都是认得出的。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徐淑丹,无论从身材还是长相上都差的实在是太远了。”万峰低头喝了一口茶。
“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19号别墅,我实在是有些害怕了。
我女儿和国良的儿子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我还劝过我女儿,我心里确实非常想拆散他们两个。
因为我一想到,以后我女儿很有可能要住到那间可怕的别墅里,我就觉得恐怖和害怕。
我不想让我女儿经历和我一样的压抑还有恐惧。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但很显然我的内心里是惧怕那个女人的,不管她是谁,最好不要和我女儿有任何交集。
之后我女儿还是和国良的儿子订了婚,只是订婚没多久,就传出来了徐淑丹生病的传闻。
说句实话,徐淑丹的那个病得的就很奇怪,感觉就好像突然被抽空了一样。
有一次我和几个人跟国良一起的商业合作伙伴去探望徐淑丹,就感觉她像是一个枯萎了的纸片人。
倒不是说她瘦,虽然她生病之后至少受了十斤。
而是她就好像没有了精神,灵魂都让人拉出去了一样。
她好像是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而且她脸上的那只义眼不见了,听国良说好像是那只义眼被徐淑丹不小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