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竟轻而易举的将我给制服了?!
有一瞬,我真的怀疑是自己喝多了。
但一切的感受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觉得头上没有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都无法衬托出自己此刻心情的林清歌拳头松了紧,紧了松。
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堂堂九五至尊那无比金贵的脑袋瓜上拍了一巴掌。
为了避免对方秋后算账,林清歌还是象征性的解释了一句:
“夜里蚊虫太多,这不,我刚帮你拍死一只大的。”
林墨渊瞥了打哈哈的某人一眼,继续压低了嗓子说:
“虽然起初我以为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后来经过容三的查证,才得知当日陷害是真,但陷害的对象却不是我,我的出现只不过是个意外。
但事已至此,作为男人,我肯定是要负责的。
更何况听容三说,那女子还是上官丞相的独女。
请旨,赐婚。
尽管京中对此事的流言蜚语不少,但一切却又都那么的顺理成章。
那是我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特别迫切的想要完成一件事,我甚至不顾规矩礼仪,半夜偷溜出来。
为的,就是能够远远的瞧上她一眼。
可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觉得对方跟踪狂属性那时就已经暴露了的林清歌下意识的脱口道:
“你发现新娘换了人?”
这段她有听上官语嫣说过。
同样知晓此事的林墨渊低垂着眼帘,连带着声音都透着几分有气无力:
“是的。
我一直以为是上官丞相从中作梗,为了给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胆大包天的偷换了一个与她相似的女子,妄图鱼目混珠。
但谁知竟是她自己宁肯将脸划花,也不愿穿上那身嫁衣。”
“别伤心,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凡事看开点儿。
万一哪日你真把她给惹毛了,难保她不会一刀咔嚓了你。”
语毕,林清歌还不忘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觉得眼前之人就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林墨渊眼中划过一抹寒意,随即重重的长叹一声:
“罢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知道她的心并不在我身上。
虽然无法做到心死,但也早已没有了之前那般执着。
我现在想的,不过是站在她的近处,与她朝夕相对而已。”
“啧,都朝夕相对了,还不算执着?”
林清歌咂舌完,感觉周围温度又下降了些许,急忙重归正题道:
“既然你想离开这里,咱们天亮就动手。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是你让我帮你的,事后你可别恩将仇报倒打一耙啊?”
“我一言九鼎,自是不会食言。
而且就算我想为难于你,你身边那群人也不会答应的。”
“成交。”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矿工们休息的破草棚里就有人扯着嗓子大喊道:
“死人啦,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