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说的话学生怎么听不懂呢~”
看着眼前装傻充愣的玩意儿,林清歌没好气儿的戳穿道:
“就以你的尿性,怎么可能会放本官一个人在外面晃悠。
而且本官一路走过来,别说是人,连只鸟都没有,明摆着是请君入瓮嘛!
所以说,当初是你帮白逸辰假死的?”
听到最后,花锦容摇扇子的手微微顿了顿,眼中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惊讶,随即夸赞道:
“不愧是大人,学生真是愈发好奇大人您头盖骨下面装的是什么呢~”
“打住!
别跟本官扯那些没有用的。
既然把本官牵扯其中,本官有权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吧?”
“大人,今日风和日丽,不如先让学生给您讲个故事~”
花锦容说罢,推门踱入阁楼之中。
阁楼一楼大厅的桌案上摆着几碟精致的点心和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显然,是早有准备。
花锦容径自在桌边坐下,动作娴熟的斟了两杯茶,然后将其中一杯推到林清歌的跟前,才幽幽的开口道:
“这事情还得从皇太后未出阁时说起。
皇太后所在的纳兰家虽没有什么大官,但却是公认的皇后世家,包括皇太后在内,总共出了三位皇后。
当时甚至还有‘得纳兰家嫡女者得天下’的说法。
因为纳兰家的超然地位,所以身为纳兰家嫡女的皇太后自小就频繁出入皇宫。
但与之前两位贤良淑德的皇后不同,皇太后不仅长相明艳,性格也是泼辣至极,几乎每次见面都会把先皇欺负哭。
而与武成王有着婚约在身的镇南王之女严夫人则是逮住武成王就会揍上一顿。
当然,其他皇子也没能幸免。
说当时的皇太后和严夫人是整个皇室的噩梦都不为过。
不过,就是这么彪悍的两个人,唯独在见到一个人的时候,才会露出小女儿的娇羞。”
林清歌听了,瞬间福灵心至的脱口道:
“你是说白逸辰?”
“正是。
但可惜的是,她们二人一个嫁给先皇当了皇后,一个被严修平拐走,去了边关。”
似是说得有些口渴,花锦容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才继续道:
“其实严夫人还好,毕竟只要长得好看的她都喜欢。
但皇太后的情况却不太一样。
可不一样又如何?
皇太后身为纳兰家的嫡长女,根本不可能拒绝赐婚。
而皇太后喜欢白逸辰在当时的京城不说是人尽皆知,基本上也差不多。”
“所以先皇一直觉得自己的头顶绿油油一片?
将白逸辰视为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
“先皇的想法学生一个外人又岂敢随意揣度~
不过先皇看那位不顺眼倒是真的,可偏偏那位有着神医之名,甩宫中其他御医不知多少条街。
即便是为了太皇太后的凤体,先皇也不得不将其养在身侧。
不过,先皇不仅亲自为白逸辰下旨赐婚,还似是与皇太后作对一般,频频宠幸阮太妃,结果将却皇太后越推越远。”
“何止是越推越远?”
林清歌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映入眼帘的除了空旷的操练场,还有刚刚路过的无名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