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可以搞养殖,或者开个手工作坊也是可以的。
反正本官只是为你们提供一个思路,具体的还是由周泽礼出方案,苏阁老和各位帮着掌掌眼,待确定下来后,即刻实施。”
其实,即便没有许长岭的突然传唤,林清歌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术业有专攻。
她一半路出家的,充其量不过是借鉴了前世看到的治理方法。
若是真让她细说个一二三四五,她还真不行。
毕竟再牛x的理论一旦脱离了实际,无异于痴人说梦。
所以专业的事交给这群专业的人去做,她就当个甩手掌柜。
实在不行,当个吉祥物也是可以的。
林清歌冷凝月二人登上了府衙派来的马车。
一路疾驰。
林清歌第一次来到奉天府,虽不至于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稀奇,但也饶有兴致的往外张望着。
作为四大府之一的奉天府确实较昌州县繁华热闹了许多。
随处可见的马车,锦衣华服的公子小姐,就是沿街小贩的衣服上都没有明显缝缝补补的痕迹。
很快,林清歌二人就来到了奉天府衙,便宜兄长的老师许长岭早已候在了那里。
“景行,你总算来了。”
见许长岭满面愁容,林清歌不由奇怪道:
“恩师,可是发生了什么?”
许长岭四下看了看,将林清歌夫妇二人请到了后院待客的偏厅。
不得不说,这奉天府的府衙比昌州县的衙门足足大了好几倍。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鱼池交相呼应……
看得身为打工人的林清歌险些流下羡慕的口水。
果然,不想当大官的打工人不是条合格的咸鱼。
将门从里面关好,许长岭才皱紧了眉头说:
“景行,本官听闻你在破案方面颇有心得,实不相瞒,小女今早出门后就不知所踪,至今未归。
所以本官才匆忙把你叫来奉天府,希望你能尽快把思筠找回来!”
“恩师,令千金不见了?”
林清歌没想到对方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找自己过来,难怪要叫上冷凝月。
她一爷们出入女眷所在的后院不方便,所以拉上夫人做挡箭牌。
另外,倘若她真的找到了那许思筠,有冷凝月在场,也不至于传出什么孤男寡女的闲话。
看得出来这许长岭确实对爱女呵护有加,林清歌不解道:
“恩师,令千金为何一早出门,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许长岭犹豫片刻,才吞吞吐吐的说:
“景行,你也不是外人,本官就与你实话实话了吧。
其实本官也不确定思筠是不是今早出门的。
反正丫鬟巧儿早上进屋照常伺候思筠洗漱时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思筠不知所踪。”
“恩师,方便的话,可否让学生去令千金的闺房中看上一看?”
尽管让外男踏入爱女的闺房有些不妥,许长岭还是点了点头。
来到许思筠的闺房,入眼并非林清歌想象中淡粉色,纯白的墙壁上点缀着少许绿植,再配上翠绿色的幔帐,整个房间一片清新雅致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