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清歌继续开口问道:
“大胆徐守信,你可知罪?”
“知罪?知什么罪?”
徐守信疼得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瞪向林清歌,强撑着嗤笑一声:
“爷、在下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辈。
反倒是大人你,支使手下捕快冒充徐府护卫,将在下抓到这公堂之上,滥用私刑,是不是已经想好如何给我们徐家一个交代了?”
“本官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林清歌冷冷的丢出这么一句,直接进入了正题:
“徐守信,本月二十日晚你身在何处?做了些什么?可曾见过死者徐夕瑶?”
虽然在心中做了许多猜测,但徐守信没想到自己竟是因为徐夕瑶那个贱人才被抓来的!
另外,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位新任县令。
他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像,他曾经也被对方审问过一般……
“徐守信,回答本官的问题!”
回过神的徐守信鼻间发出一个轻蔑的音节,“哼,在下一天忙得很,哪儿有功夫记住自己何时做了些什么?”
“你不记得没关系,本官可以帮你仔细回忆。
来人,传人证胡鹏、苟酉! ”
很快,两个长相普通,但却透着一股子之纨绔气息的年轻男子被严霆浩叫了上来。
“小的胡鹏/苟酉,拜见大人!”
“本官问你们,本月二十日晚,你们都在哪里?与何人在一起?做了些什么?”
“启禀大人,小的们那日晚上与徐大少爷,也就是徐守信一同在琼花楼喝酒。
由于蝶衣姑娘当晚房中有客,没有出来见徐守信。
徐守信心生不满,在琼花楼闹了一通脾气,就先行回家了。
临走之际,徐守信曾小声嘀咕过一句‘正牌不给爷看,爷就只能回府玩那丧气的冒牌货解解馋’。”
似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两个平日呼来喝去的跟班出卖,徐守信瞪圆了双眼,对胡鹏、苟酉二人怒目而斥道: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爷平时待你们不薄,没想到你们居然倒打一耙,跑到这里来信口开河?”
面对徐守信的质问,胡鹏、苟酉二人非但没有羞愧的低下头,反倒一脸的义愤填膺:
“待我们不薄?”
胡鹏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目眦欲裂地瞪向一旁的徐大少爷:
“徐守信,你来我们家趁我爹娘不在,将我灌醉,强行欺辱了我的亲妹妹。
事后,还大言不惭的要收我妹妹做你的填房!
我妹妹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自我妹妹死后,我娘就变得精神恍惚。
如此血海深仇,你凭什么觉得对我不薄?”
“还有我!”
苟酉也紧跟着出声道:
“徐守信,我表妹从老家来这边与我成婚。
谁知刚踏入昌州县,就被在街上晃荡的你一眼相中,强行掳回了自己的府上。
表妹被你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羞愤欲绝的她直接投河自尽了。
虽然我没有娶表妹过门,但我与表妹自小就有婚约,早已将表妹当成了我未过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