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五万块钱。”于昼说。
“五万,这么多!”樊尔笑着道。
于昼摇头:“不多。”
确实不多,樊总真能演。
凭樊总现如今的身价,她的卡里最少也得有个五千万。
南絮想。
话虽像南絮所说,但樊尔知道只凭打工,五万块钱有多难赚。
于昼之前身无分文,现在才过了多久,就能拿出五万块钱来,是真的很多。
“已经很多了,以后继续加油。”
樊尔揉了揉他的头,正想要吻上去,突然注意到南絮的目光。
樊尔找出一个遥控器,对着前面按了一下,一块带着电视的墙壁升起,遮挡住南絮的视线,也将车后座,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南絮:“……”草!她等了半天,终于要亲了,就这!就这!
樊尔捧着于昼的脸颊,用鼻尖轻轻摩擦着他的鼻尖。
他们的唇,间隔不到一厘米,于昼双目看着她,有些迷离。
但她没有动作,他修长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座椅,克制着自己。
樊尔慢慢抬起手,从他的肩,滑到他的脖子,然后滑过他的喉结,用手指轻轻挑逗着。
“身上的酒味好难闻,我把羽绒服脱了。”
樊尔的手回到自己的身上,往后一退,把羽绒服拉开,脱掉。
于昼垂下眼眸,像只未得到满足的小狗。
“你不觉得我身上的酒味难闻吗?”樊尔问他。
于昼摇头:“你身上的味道,都不难闻。”
“那下回跟我喝酒吧。”穿着毛衣的樊尔,抬起手,慢慢抚上他的耳朵,道。
于昼还是摇头:“你讨厌酒精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错过一些机会。”樊尔说。
于昼问:“什么机会?”
还能有什么机会?
多少男女的故事,都是从一杯酒开始的。
海王杜子杰,就是用酒来暧昧的。
可她家昼昼,是白白的昼昼,她怎么可以教坏他!
“算了,我讨厌酒。”樊尔说。
于昼点头:“恩。”
“你有失控过吗?”樊尔很突然的问。
樊尔眸光微微闪动,应:“恩,有。”
“因为谁?”樊尔侧着脸看他。
于昼转过眼眸看她,沉默不说话。
樊尔盯着他的双眼,慢慢凑近他,吻上他的唇。
于昼这才伸手拥住她,紧紧抱着。
樊尔慢慢跨坐他的腿上,她将于昼压在座椅上,用手捂住他的双眼,与他的唇交缠。
突然,于昼抬手挡在唇上,声音沙哑的道:“好了。”
樊尔撇撇嘴,不满:“为什么?”
于昼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这样撩我,我顶不住。”他说。
樊尔轻笑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你是个坏人。”她道。
“恩?”于昼疑惑。
樊尔没有解释,用眼神,让他自己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