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秦晴不知何时出现在展流萤旁边,“大家赶紧将她抬走叫大夫吧!”
这一会就几十人围过来,对展流萤一阵关切。
出了这么大的事,戚沅自然少不得被追责,院长召集众位夫子和目击者们。
鲁夫子急眼了都,“戚姑娘,你是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学生没有推她,是她自己下去的。”
一位着紫衣姑娘说,“胡说,怎么可能会有人自己跳楼?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是你推的。”
吴夫子也举手示意,“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一幕,好似是戚姑娘推的。”
戚沅叹了口气,真是百口莫辩。
“第一,我没有理由推她。即使她喜欢卢彦初,我早就知道,没必要跑到书院来想要杀她。并且是她来童生学堂找的我,肯定是她自己有备而来!第二,我不会蠢到毁了自己科举路,做这种蠢事。我当时虽然愤怒,她拉着我的手不放,我一时没注意她自己倒下去的。我与卢彦初都要成婚了,太上皇赐婚,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还有什么可担心多此一举对她赶尽杀绝?”
“虽然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有那么多人证,就连我们都不足以信你。”院长无奈道。
“对,你必须说出实情!”几个女子异口同声。
不一会,卢彦初就来了。
看见戚沅被一屋子人责问,他心里很不好受。
“彦初,你终于来了,你看看这事要怎么办?一个是你家的亲戚,一个是戚姑娘。”
卢彦初行礼愧疚答:“对不起各位夫子,舍妹给众位惹下这么多麻烦,至于这件事我还是相信戚沅的,因为舍妹对她有偏见,已经不是第一次害她。”
听到这个说辞,包括戚沅在内大家都震惊了。
吴夫子说:“可是大家都这么认为,怎么办?”
“我相信戚沅绝对不会推她下楼,即使是她推的,也肯定是失手了。”
戚沅此刻的心,说不出来的激动。一大早吃了闷亏,接受众人责骂,那种被冤枉的心情,在此刻烟消云散。
鲁夫子点点头,“既然你都这么保证,我们还是再调查一下,问下那位展姑娘。”
戚沅松了口气,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报官,已经很仁慈了。
这一天上午就只处理戚沅这件事,但是中午下学后基本上已经在外面传开了。
戚沅又成了众矢之的,戚沅和卢彦初一起去看展流萤,结果曹菍菲和窦鸢在后面来了。
“戚姑娘,请等一下!”曹菍菲说。
她没有去甲等学堂后,几个人也没什么交集,窦鸢也嫁给刘秉岁了,交集更少。
“曹姑娘有什么事?”
“我和窦姐姐都愿意相信你,你不会是那样的人,因为你从来都是敢作敢当,不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
戚沅笑着说:“谢谢你们,就当你们是在夸我了。”
窦鸢提议:“大家一起吃午饭吧,顺便聊聊天!”
其实曹菍菲还有些小心思,所以这么没眼力劲儿的加入他们二人。
吃饭的时候,也是她们请的。
“卢大人,听说……你和李循歌李大人比较熟,可否告知他平日里的喜好之类的!”
戚沅这才想起她以前向自己打听过李循歌,只是自己事儿多压根就忘了这茬,再者她在京都也没待多久,基本上都是忙自己的去了。
卢彦初见她这么直白,就与她说:“李大人独来独往,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一个好官。家境殷实,而且饱读诗书,博古通今。”
“那就是说他喜欢读书,不喜欢与人往来?”
“大致上就是这样,曹姑娘要是真的喜欢,可得耐心的与他熟络,然后再一步步了解他生活中什么喜好。”
“好,谢谢卢大人告知。”
“没事,我在西宁见过令尊,他帮了我大忙。如果以后曹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让戚沅给我转达。”
窦鸢今天坐在这张桌上的确有些尴尬,但是大家都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好放不开的。
午饭过后,曹菍菲她俩先走了,戚沅问卢彦初,“怎么样,窦姑娘可以说与长孙姑娘是一路人,标准的闺秀,有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
“你还记得这事呢,我都忘记了。”卢彦初看她吃醋的样子甚是可爱。
“那当然,你的追求者那么多,选择了我真是不可思议。”
“谁叫我非你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