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显然是不信,“哎哟,可拉倒吧,荒山野岭的驸马爷,你别做梦了,见你长得这么绝色,就与我做个夫妻,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说罢低头便要吻上那诱人的嘴唇,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白崇铭还想用头撞她,她却停了动作气愤的盯着门口,“谁呀?”
“夫人,县太爷来了!”
“这个老不死的,早不来晚不来!”
嘴里虽然骂着,却不得不顺从。她不舍的看了一眼白崇铭,“等着我!”
白崇铭啐了一口,“真是不要脸!”
女人未再理他,自个儿出去了,幸亏这杯子没掀开,不羞死也得冷死。
想着女人还会再回来,他却只能坐以待毙,恨得咬牙切齿。世上竟还有这般胆大妄为的女人,毫无礼仪廉耻,水性杨花。
所幸的是,这晚女人没再回来。
她去接待了县令老爷,这位县令四十出头,看着是个勤勤恳恳的男人,这么多年没什么政绩,当个县令愣是没升过官。
自从有次得知她绑架一些穷秀才,招一些长得好看的男人入府被他发现了,为了自保,不仅给他送钱还得把自个儿给搭了上去,他来了还不得给服侍得妥帖了。
到了天还没亮时县令便走了,可惜她也没什么力气一身疲惫,再也没那心思去找白崇铭。
到了中午的时候,白崇铭被松了绑扔到屋子里关着,会送水和食物来,屋里放口大缸那骚臭味儿能把他熏死。
他这辈子没这么受辱过,等他出去绝对不会饶了这群人!
这天中午通告已经发到了陇西县,街上的官兵都在搜查白崇铭的下落,包括墙上贴了告示。
在官道上摆摊卖茶水的老板回到镇上买茶叶,恰好看到这镇上的通告。虽说他不是过目不忘的记性,但长得这么俊美的公子绝对是有些印象的,那天两个流氓给他搬走自己也无能为力,否则日后自己也会遭到报应,这摊子也摆不下去了。
官兵见他盯了许久,忙问:“你见过吗?”
老板不识字,只说了句:“好像有点印象,但是我不识字不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这可是皇上发的通告,找的是当朝七公主的驸马爷,朝廷命官。目击者找到他后,可得赏银五千两啊!”
那人睁大了眼睛似乎要把眼眶撑破了,“五……五千两啊!”
他这辈子卖茶都赚不到五百两,别提五千两了,要是能找到他,还愁没钱赚吗?铺子都可以不要了。
于是他又偷偷叫了两位官差。“官爷能否到巷子借一步说话?”
那官差好奇问:“你真的见过?”
茶铺老板只能用眼神示意,怕被人察觉是他告密,害他性命。
“我那天本是卖茶的,这公子正喝茶喝的好好的,突然出现两个混混给他下了什么药,给他抓走了,并且威胁我不让我说出去,如果说出去会让我家破人亡的!”
两个官差一听,对视一眼:“跟我们回衙门一趟,把那俩人画像画出来,我们保你安全!”
老板去了四处张望,老老实实跟着他俩,“如果你将他二人画像画下来,我们保你性命无忧,这赏银嘛……”他拇指和食指摩擦着。
老板忙不迭点头答:“我懂我懂,若真得了赏银,二位官爷一人一千两如何?”
“算你懂事!快说说,那二人什么来历!”
“听口音是本地人,肯定就在这陇西县附近,以前我碰到过几次,就是不知道是哪儿的,我把样子让人画下来你们就知道了!”
三人一同让画师帮忙画了画像,两个衙役一看,这不正是县太爷去的那寡妇家,穆梨的两个仆从嘛?
“你确定?”一个官差问。
衙役点点头,突然就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事不能禀告给县令大人,不然他也要分一杯羹,就没剩多少。如果他们救出驸马爷,这寡妇穆梨也就活到头了,县令大人也算立了功,哪还会在乎以后有没有女人玩?这世上女人多的是,缺她一个穆梨?
“哥,咱俩直接带人去抓吧,别告诉县令了!”
“你确定是穆梨那娘们绑走了。”
“直接去搜不就得了?”
“说的也是!”
茶铺老板紧张的待在衙门,兄弟二人叫上一批弟兄就冲着穆梨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