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转凉,算着日子又要入冬了,可是白崇铭还没有回来,刘锦慧和白夫人不得不发愁了。
刘昊天也觉得此事有蹊跷,便立马传令下去发了张白崇铭的通告,公主失踪回来了驸马却不见了,众人看了都摇头失笑。
按照白崇铭的速度这会本应到了京都城,可是由于长途跋涉之下,休憩时间不足,饥寒交迫,这人便在路上一间茶馆倒下了。
他当初也以为是自己太累了而体力不支,却不想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道路两旁的小鸟还唱着歌儿,野花散发着芬芳。他竟然在茶馆,被人给下药了。
直至被绑在漆黑的地洞里,白崇铭还以为自己累死了,下到了地狱。井盖被打开的一刻,阳光刺着他的眼睛,他才发觉自己活着,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探出头,正是那天下午碰上的两个路人。
他的嘴被堵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在什么鬼地方,反正凶多吉少。
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觉全身无力,如同被抽干了鲜血般,只有睁眼的力气。
“怎么样总管,这货色是极品吧?”
听到这句话,白崇铭面露愠色,却因嘴巴被塞住,只有微弱的呜咽声。
只一眼,那人便喜上眉梢,“你二人办的不错,一人拿二两赏银去。”
他不知这人到底是干嘛的,莫不是强行贩卖奴隶的?
直到晚上,他快饿晕了,被吊着上了枯井口,这才发觉是一间废弃的民宅,堆了多许久的破铜烂铁,锅碗瓢盆都结了蜘蛛网。
白天来的管家又将他塞上马车,依旧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觉得自己都快要饿死了。
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冷风夹着细雨,吹在他的脸上,他绝望的躺在马车里,清醒着接受恐惧。
一个麻袋套在他的身上,被抬到了一个木桶里,麻袋拿开时,破布也扯去了,他的嘴巴还没呼吸,便被灌了一碗汤。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绑本官?”
那人哈哈大笑,“你官什么官,等下就要做新郎官了!”
桶里洒了许多花,他全身没什么力气与这管家抗衡,被几个仆从狠狠扯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布,滚烫的水倒进来,他被烫得难受却无法动弹,几个仆从又将他按入桶底。
“力气还挺大,没想到饿了几天还能动弹。”
几个人拿着毛巾在他身上搓着,眼光肆意打量,嘴巴里还念叨着:“若不是怕夫人生气,我都想尝尝这滋味了!”
那猥琐至极的话语,将他的怒火逼到极点,这是他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我劝你们最好把我给放了,若是官府的人寻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赶紧洗完给夫人抬过去!”总管不耐烦道。
白崇铭又被绑了起来,光溜溜的用一块被子卷着,嘴巴被塞回破布。
他只能用眼睛干瞪着,现在什么也说不了做不了,若是等他出去,一定要将他们的手砍了,眼珠子挖了!
两个绑他的贼人守在门外,一个高兴的说:“你说咱们夫人真是大方,一个美男赏十两银子,我们一年都不用干活了!”
“那是,前一个秀才郎刚送回去,这不……自己送上门一个,咱哥俩个真是遇到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可惜啊!咱们长得寒碜,若是年轻个十来岁,不用夫人强迫,我甘愿拜倒在她的裙底!”
“你没这个命啊,夫人才嫁给老爷三年便守了寡,这一堆金银财宝,花不尽用不完,也没个一儿半女的,可不就得使劲风流快活!”
“嘘!夫人来了!”
白崇铭已经知道这些人在干嘛了,他们在抢男人送给这寡妇,真是太可气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穆梨也是个姿色上佳的妙人儿,扭着腰肢直把两个小喽啰馋得流口水,偏偏还要命的附在那人耳朵旁问了一句,“都办好了吗?”
那男人全身绷紧,诱人的香味和柔媚的嗓音,让他魂不守舍,“夫人,都办好了,可以享用了。”
“等下如果我满意的话,就给你们一人赏十两银子。”
二人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白崇铭在烛光中看见了那穿着大红色衣裙的女人,她带着风情万种的笑意向自己走来,对着他肆意打量,“啧啧!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啊,我今儿个真是好运气。”
近了,她用手在他脸上反复磨砂,白崇铭嫌弃的左右摆动,嘴巴里大喊着“住手”,可惜什么也听不清。
女人凑近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白崇铭差点没恶心得吐了出来,只能在那干呕。
刚拔掉他嘴巴里的破布,白崇铭就大声叫道:“滚开!放开我!”
“哟,倒是个脾气不小的美男子,让本夫人宠幸一下,你就不会这么凶了!”
“我呸,你这不知廉耻的妇人,我乃七公主的驸马爷,若你胆敢乱来,你这整个府的人都不必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