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的脸顿时垮了下来，“那别排队了，我每样预定两盒，刚好一百两银子，明天就来取！”
刘锦慧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五姐阔绰，一买就是一个月。”
这么一说，六公主自然不甘落后，她说的这么神奇，谁不爱美？
“我也要一百两银子的，和五姐一样。七妹，如果真的有效果，以后每月初一我就找人来预定了！”
刘锦慧当场高兴得找不着北，“好，那我让账房先生先给你们记着，明日保准把你们的先留着。”
这两位公主一口气订了一个月的胭脂，还只要十两银子一盒，简直是人间仙品！
一边犹豫不决的人忙匆匆跑进去排队。
这一上午就卖空了，前面售卖的还得帮着后面的一起制作明天的，若是比今日还多真是供不应求了。
戚沅下学过来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仆人打扫卫生。
崔嬷嬷还在里面等她，见戚沅一回来，“小姐，你回来了！”
“嬷嬷，今日卖得如何？”戚沅有点担心，毕竟店里一个人也没有，还以为生意惨淡。
崔嬷嬷拿着账本给她看:“不仅今天的一千盒卖光了。明日还有四百盒的预定，等明天再卖一天，估计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了，毕竟这脂粉也不是一天擦一盒。”
戚沅点点头，“那是自然，公主和曦姐姐她们回去了吗？”
“你看看这店里还有几个人在，因为生意好第一天开张，钟……林夫人啊，她今天做东，把整个店四十多人全部请去了，让我在这等你呢。”
这倒是像她的做法，“走，我们吃饭去。”
才出正门，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夕阳下走来，戚沅怔了怔，静待她走近。
只行了一礼，却并不叫她。
姜氏冷着脸看她，“莫不是真的想与季家撇清关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季夫人里面请！”
她硬着头皮这般称呼，姜氏的脸更黑了。
二人坐于后院，崔嬷嬷泡了茶送过来。戚沅平复心情，淡淡问:“不知季夫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哼，翅膀硬了，连祖母都不愿意叫了？”
“从我离开季府那天起，我便不是季府嫡女，当初是父亲求着我回来的，如今已是第二次被季府抛弃了，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
姜氏将茶杯狠狠地放回桌上，“你身上流淌着季家的血，别以为你有公主和钟家那丫头帮忙，就能如鱼得水一帆风顺。当时我也是在气头上才不让你回来，后来你母亲三番两次请你，你竟毫不领情！”
“您现在已是儿孙满堂，他们都姓季，我姓戚，我和我娘都是不被认可的身份，是季家的耻辱。当初请我回来，恐怕也是因为母亲多年无子嗣，想积一点功德为季家留后，而今我也没什么用处，当初您迫不及待想把我嫁出去，现下又为何让我回去？”
“脱离了季家，你以后在京都肯定会受挫的，别以为你们今日赚得盆满钵满，如果没有你舅舅她们帮忙，你仍旧身无分文。”
说到身无分文了她倒是想起来了，“呵呵，祖母还记得我身无分文啊，一些外人尚且相信我是清白无辜，愿意帮助我，而您作为我的亲祖母，却恨不得我离季府远远的，怕我给季府染上不光彩的一面，查都不愿意查，如若最后我没有争取翻案，恐怕我要背上这骂名一辈子！”
“你……你一个大家闺秀做出那种事，任谁都会生气，至于你最后能翻案，靠的不还是季府吗？”
是，她是找了邪刃帮忙，因为他是父亲的暗卫。
“这京都中，愿意帮助我的就那么几个人，当时公主和皇后不方便，曦姐姐大婚，我只有找母亲，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尚且视我如亲生般，您又做到了哪一步？”
姜氏本来是想谈和的，却将事情发酵得越来越严重，她们之间已经有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您……莫不是怕我将我和我娘的事抖了出去？”她接着质问。
姜氏一愣，紧张问:“你说了什么？”
这下，戚沅简直失望透顶，她就猜到她不会平白无故来找自己。
“你走吧，我和我娘都与季府没有任何关系，我爹如果回来了，让他不要找我，我永远都是戚沅！”
她这般抗拒，也将姜氏的耐心磨没了。反正只要她不乱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