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男子回过身来,望着仲父道,“上几日,我去夜探质子府中,发现他身边有不少高手相护。”
仲父感叹,“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此人更是不能再留了。”
“这样,你且先去仔细查看玉牌之事,若是有机会,便将他一举歼灭。”
“若是不能得手,那我们便从长计议……”
“诺!”
深夜里,俩人一琢磨,便将事情敲定了下来,却不知是正中了白面公子的下怀。
清冷男子闪身而去。
若不是案几上搁着的两个杯子,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这里曾经来人来过。
仲父挑了挑香薰,让它燃得更旺些。
“质子啊质子,莫要怪我赶尽杀绝,怪只怪你管事多,拎不清。”
“已经一次次警告于你,你却是个聋的,瞎的,那我便不能再留你了!”
可是事情又怎么会轻易便能解决呢?
对于白面公子,对于仲父都是如此。
“珠儿,落衣可是有什么消息递过来?”
壁君从枝头,折了束新开的花朵,放在鼻尖轻嗅。
园子里的花都争相开放,五颜六色,香气扑鼻。
“禀壁君,不曾。”
“珠儿,该去给她施施压了,我的泉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拿了泉,办不好差事,那便说不过去了。”
“诺”,珠儿伏了一伏。
随后便搀了壁君,缓缓离开了花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