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父一听,“什么物件?”
“那人也说不太上来,只勉勉强强说了些面上的东西,再往深了,他便探不出来了。”
“物件,物件,刺客身上搜出来的物件!”
仲父记忆中过了一场又一场的头脑风暴,疯狂地搜索着与死了的人身上有关的信息。
突然,脑子中警铃大作!
“先前他是不是说过,给他的玉牌丢了,一起随着灭口的人掉下了悬崖?”
冷清男子猛地抬头,与仲父的眼睛对上,他眼中的迷惑更是深了几层。
仲父猜测道,“莫不是玉牌在他手中了吧?!”
“这个小人,难道是他欺我,其实玉牌早就被他寻得,或者从一开始他就在诓骗我,诓骗我玉牌丢了,试探我的底线?”
“可恶!简直可恶!死了也要给我留下一个烂摊子!”
冷清男子却是冷静得很,“仲父,稍安勿躁!且听我一言。”
仲父点点头,示意他有话直说。
冷清男子开口道,“想来,咱们也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假,这物件还不是他说有便有,说没有便没有。”
仲父闷了一口酒,“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也知道,玉牌至关重要,一应计划,都须得有家主的召令,万不可就此泄露了家主的身份。”
“不管是真是假,总是要自己的眼睛看过才知道。别人我是信不过的,只有你,我是信的过的。”
“你便去再跑一遭吧!”
“去探探虚实。”
“诺”,清冷男子起身便要告别。
“僖国公的那个质子,总是碍手碍脚的,这根刺,我看还是不要留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