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想留住这酒今天的味道。
“知道了,没事儿挂了。”
陆淮与说着就要撂电话。
程西钺:???
“你等等!”
他连忙喊了声,
“大晚上的,你打电话,真就为了一瓶酒!?”
“不然呢?”
“那、那谣言你知道都传成什么样了吗!?陆二少,您现在人就在京城,这真是半点儿不着急啊?”
陆淮与把那瓶酒放回了藏酒柜的最里层,合上柜门,这才懒声开口:
“这有什么可着急的。”
程西钺头疼的要死。
“这事儿要被你们家老爷子听到了,打不断你的腿?”
陆淮与斜靠在柜门,笑了。
“爷快娶媳妇儿了,你有时间担心这个,不如多多努力,准备份子钱。”
宁璃躺在床上,睡不着。
犹豫了会儿,她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陆淮与不在客卧。
她转了转,听见卫生间的水声。
好像是陆淮与在洗澡。
她想了想,回去了。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她又爬起来。
卫生间的门依旧锁着。
宁璃站在外面,盯着那扇门,眉头微微皱起,有点茫然。
陆淮与洗澡都这么久的么
她又回了主卧。
可能是这一天折腾的够累,这次总算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宁璃睁开眼睛,摸着看了眼手机。
才七点。
她坐起身,环顾四周。
昨天晚上的所有记忆,顷刻汹涌而来。
她霎红着一张脸,瞪着房间门。
出、出去碰见陆淮与怎么办!?
外面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宁璃立刻躺了回去,被子拉的严严实实,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陆淮与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听里面没动静,当她还没醒,哪儿舍得敲门,很快又走了。
宁璃窝在被子里,捂住脸。
——这是陆淮与的家,不碰见他碰见谁?
昨天她所有情绪无处宣泄,只能借酒意耍酒疯。
偷亲他那一下,几乎用光了她两辈子的勇气。
现在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出来面对这残局了。
她在床上躺到了九点,终于磨磨蹭蹭的换了衣服出门。
陆淮与正在客厅看文件。
听到动静,他扭头看来。
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脸上,越发显得这男人清隽绝尘。
和昨天晚上抱着她的样子,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亲耳听过,连她也未曾预想过,这样清绝禁欲的人,沾染人间烟火,会是怎生模样。
宁璃的手扶着墙,像是被他那道目光钉在原地。
她的声音绵绵软软。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