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根本不是什么绿毛小狗,确实有些像蜕了壳的龟,说不定这壳真有可能是它蜕下来的。”
“这东西怎么处理?”
明鲤瞧了蜷缩在角落的绿毛蜕壳龟一眼。
这东西常年生活在这处洞穴底部,以尸体上长出的血饵为食,早已全身是毒。
这东西留之不祥,不如连同这长出血饵的尸体,一起毁灭好了。
“砰!”
鹧鸪哨掏出盒子炮,直接给这蜕了壳的绿毛龟来了个痛快。
将千年老龟从洞底弄上去之后,往洞里倒了一些易燃物,一把火将长出血饵的男尸和蜕壳绿毛龟烧成灰烬。
“走吧,咱们出去,别让红姑和老洋人等急了。”
见洞穴已经没有什么其他价值的东西了,四人一鸡一狐带着一具千年老龟壳回到外侧洞穴。
“鹧鸪哨,老大,鲤鱼,花灵,你们总算出来了。”
在外侧洞穴等着的红姑娘和老洋人见众人出来,不由得松了口气。
要是明鲤几人再不出来的话,红姑娘和老洋人就准备进去找他们了。
“老大,这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千年老龟壳,能解世间所有毒症。”
“是吗?”
“当然。”
这副千年老龟壳长度超过两米,陈玉楼拿起锤子将这副巨大的千年老龟壳敲碎,给每个人都分了两块。
吃过晚饭之后鹧鸪哨对明鲤说道“四弟,你去休息吧,今晚我来守夜。”
“行。”
明鲤拍了拍手,让怒晴和白狐以及大甲,小甲精醒一点,然后钻进帐篷里倒头就睡。
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都是他守夜,饶是他现在体质异于常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扛不住。
“这一觉,睡的舒服。”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明鲤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他们现在深处龙顶冰川之下,白天黑夜都是一个颜色。
可惜怀表昨天晚上在龙顶冰川过夜的时候冻坏了,看不见时间。
此时,应该不超过早上九点。
“鲤鱼,给。”
在满是淡水水母的地下河洗了把脸之后,花灵将一块大饼递给明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