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不好意思啊,被这群不明不白的人追了一天,中间连口水都没喝。”
明鲤叫道“花玛拐。”
“先生,给。”花玛拐带的干粮递给对方。
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了一些。
虽然这次不是出远门,而是去乾州参加罗老歪的婚礼。
不过他们常年在外面行走江湖,吃的东西多少都会备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那我就不客气了。”接过干粮,递给身边的侄子一些。
“兄台,喝点水吧。”明鲤将水壶递给递给对方。
“谢谢。”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感觉又活过来的一样。
从申城到三湘四水,这一路上他们都在和果党密查组的特工周旋,都没吃过一顿好饭,睡过一次好觉。
“四弟,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你真相信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陈玉楼悄声问明鲤。
这一路上他都在观察这个叫文常的教书先生。
越看越不像。
哪有这样的教书先生。
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怎么会被果党密查组的特工追杀。
这人的来头,一定不简单,说不定是赤党的高层。
也只有赤党中的重要人物,果党才会这么费尽心机的想要把他干掉。
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怎么可能让果党如此大大费周章。
明鲤笑道“管他什么来头呢,反正和咱们关系不大,关心这么多干嘛。”
“也是。”
陈玉楼想了想,觉得明鲤说的非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