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哈哈地勾着宁桃的肩道:“瞧见没,我姐就是这么霸道。”
自小到大,没少欺负他。
都说褥羊毛,别只盯着一只羊。
他这只羊,早八百年,就被徐洁给秃撸光了。
宁桃颇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把自己刚才赢的几个铜板塞给了徐泽。
徐泽二话不说,装自己兜里,抬头挺胸道:“桃子,刚才哥跟你说的,你可别露出去哦,哥以后还要做人呢!”
说完,跟宁桃挥手告别。
宁桃靠了一句。
这他丫的,是装可怜把自己那几个铜板给骗回去了。
宁桃心里唾弃了一会徐泽。
就回了自己房间,宁林今天居然还没睡。
躺在床上看书,见宁桃回来,微微侧过头,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宁桃也没多想,洗漱了一下,爬上床。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听到宁林道:“你今天进了球,心里很得意吧!”
那酸溜溜的语气,让宁桃虎躯一震。
借着月光,看向不远处的宁林。
宁桃因为是后来的,所以,跟自小一起长大的三人,关系看似亲厚,其实很疏离。
宁林处处都比他强,是以,平时对他这个弟弟,表面上并没什么。
可今日,弟弟被夸了。
而且还不止父母夸,他心里就不太平衡。
然,自己却不争气的,一上场就被人挤得摔倒了,连球都没摸到,却骨裂了。
羞愤、不甘,在他的心里,跟藤蔓一样,生根发芽,把一颗心绞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