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围杀白信的几人已经抢到河边,望着河面呆呆出神。
“失败了?”
使大手印的那人发出略带沧桑的嗓音,显然是有点年纪的人了。
“无论成败,撤退!”
使用弓箭的高手不知何时出现在河边,望了望河面,一把将倒在地上的使刀者拽起来,背在背上,转身便走。
其他几人见状,立刻运起轻功,各自撤走。
而在此时。
一人踏足白信与四人交战的地方,目光精准的盯着地上的发丝。
哗啦啦!
这时,大量人马赶来的声音传来。
这人哼了一声,身子一晃,人影如一道青烟,转瞬间掠走。
同时消失无踪的,还有一缕被斩落的发丝!
河对岸的一家酒肆之上。
靠着这边开放的房间,寒冬季节,仍然拿着一把折扇的俏公子,笑意吟吟的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略带幸灾乐祸的说道:
“当街伏杀大宗师周侗的亲传弟子,完全无视六扇门和开封府的脸面……这下子有乐子看了!”
说罢,他又颇为感叹的看着河面,有点惊叹道:“不过白信这小子也确实厉害!江湖上凶命赫赫的十三凶徒出动了好几位,又有程海这样昆仑派的高手和弓道高手相助,还能安然撤退,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坐在他对面的那人,闻言轻哼,笑道:“周兄此言差矣,刚才若非有人出手相助,我看白信那小子已经横尸河面了!”
周邦彦想了想,点头道:“陈兄所说极是。只是不知哪一剑是何人所出?”
对面之人笑道:“周兄何必装糊涂,那一剑大气磅礴,显然是胸有乾坤之人才能拥有。整个京城,除了耿良辰,又有何人能有如此胸襟!”
周邦彦苦笑道:“陈兄这话伤人了!你明知道我不通武功,偏要这么说,岂不是说我表里不一,不是君子吗?”
“哦,是陈某失言了。”
陈兄哈哈一笑,斟酒道歉,“陈某自罚三杯,请。”
周邦彦轻轻一笑。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