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赶走,拓博立刻与艾瑞克拥吻在一起。
艾瑞克热情的回应着。
一吻罢,艾瑞克在背后搂着拓博,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你知道那顶王冠的来历吗?”
“像这样的王冠,呼,罗素有几十个,呼,他想要的时候,就会派遣狼人去抢回来。呼,问这个干什么?”
拓博还沉浸在情欲当中无法自拔,整个人好像一条蛇一样,在艾瑞克怀里轻轻扭动着。
“我恰好认识它,不如我给你讲讲它的历史吧?”
艾瑞克双手慢慢握住拓博的脖子,趴在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更想对你这个历史古董了解一下。相对于它。”
拓博急不可耐地说道。
“嘘嘘嘘——”
艾瑞克掐住拓博的脖子,不管拓博的反对,自顾自讲起了历史。
“这是维京人的王冠,为什么我会一眼就能认出它是维京人的王冠呢,因为我就是维京人。”
“这顶王冠最后一任主人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十几岁了还只知道拉着女仆钻进谷仓,一呆就是一天,小儿子才刚出生,尚在襁褓之中。
在一个严寒的凛冬,大儿子又一次在谷仓里呆到很晚,天都黑了才回去。
在饭桌上,国王不满大儿子的所作所为,大骂他还是个长不大的男孩,不懂什么是责任……”
伴随着低沉的嗓音,艾瑞克自己仿佛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尤记得那天晚饭的不欢而散,自己提前离开,拉着女仆再次钻进谷仓,也因此,他躲过了死亡。
当他跟女仆打得火热时,他不知道,自己的子民,父母,还有刚出生的弟弟,正在遭受屠杀。
当他听到外面的狼嚎钻出谷仓时,只看到满地狼藉,以及几条灰狼。
他拔出佩剑,趁其不备一剑刺死了一条狼,却无法应对更多的狼。
就在他即将被群狼围攻致死时,狼群停下了。
刚刚还狂暴不已的狼群叼着王冠,夹着尾巴,温顺的像他养的猎犬。
狼将王冠送到站在门口的陌生人手中,嚎叫着离开了。
他还记得他的父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