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其他的女人呢？”许老又问。
“其他的女人，我不想像以前那样一刀切了。我觉得这东西，真实一些就好，随缘吧。她们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
“很好……你总算是从那个正义的极端点走回来了。呵，这次我就放心多了。”
听到许老的笑声，林阳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本身并没有任何感觉。
除了孤独，还是孤独。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好了，如果没有地方去，就回苏国吧。”许老说。
——
当天晚上，林阳还是回家了。
因为还有孩子们。
只是这次回来，他的脸上在没有了温柔。
当然，也没有愤怒。
他表现得很平淡，像是个外人。唯独跟孩子们一起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冯真真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对他的变化说不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一边的冯晓爱始终没有放弃林阳，一个劲儿地献殷勤。但是，林阳没有丝毫回应，冯晓爱的眼神隐隐释放出一种恶意来。
林阳不经意间对视上的时候，目光则显得像是深潭一样，让人看不清。但是，断开与她的关系，则无比强烈。
林阳那刻，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家和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