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冰在自己家。
来到这个小区，林阳不免想到之前许小曼在这里住着时的场景。
那时候，也正是因为许小曼，自己才真正坐稳了南城第一把交椅。现在整个南省自己都是稳稳的第一财阀。
只是，现在总觉得曾经的自己太狭隘，对金钱的欲望浓重，如同一头畜生。
情感上，也跟畜生似的。
轻轻按响门铃，李莫冰的脚步声便传来，门开之后，便看到她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薄纱睡衣。
“不冷吗？”林阳问。毕竟这会儿已经是腊月了。
“暖气挺好的，进来吧。”李莫冰说着，赶忙让开身子让他进来。还给他从鞋柜里拿出了拖鞋。
在做那些动作的时候，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身型轮廓，而且，能看到她里面是没有穿东西的。显然，她内心里已经将林阳当成了她的男人。
林阳感觉里面确实很热，便脱了好几层外套。
李莫冰问：“洗个澡吧……水挺热的。”
“呃？”
“洗洗吧！你还没吃饭吧！你洗澡这功夫，我给你做饭吃。”
“太麻烦了吧？”林阳说。
“有什么麻烦的，你怎么回来之后对我跟个外人似的了？快去吧！我去给你做饭，今天回来的时候，还买了板鸭，咱们一块儿尝尝。”她说着，便推着林阳去洗澡，“你先进去洗，我给你拿睡衣。”
——
林阳洗澡的时候，哗啦啦的热水落下来，他整个人有种朦胧的感觉。
洗完之后，镜子上已经氤氲上了一层水珠。
看着那模糊的镜子，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心似的。
自己的心，何尝不是因为火热而氤氲上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还很迷茫。
轻轻擦拭镜子之后，镜子当即明亮。
那刻，林阳心中忽然悟到了什么。
——心如明镜，该尝尝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