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抿唇不语。
“还不愿意开口吗？”宋明景起身坐到床上，随便从床头柜上的盘子里挑了把手术剪。
周棠外面的白大褂已经被解开，他震惊地看着宋明景从下至上剪开他里面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
宋明景抬眼笑道，“呦，这下有反应了。”
周棠：“宋明景，你别过分。”
刚打算抬起来的腿被宋明景一手按住。
“我过分？”宋明景慢条斯理撩开布料，“比不上您。”
周棠一向是雪白的，长裤尽职尽责遮住了该遮的，小腹微微收缩，薄薄一层皮肉下六块腹肌线条漂亮流畅。
宋明景垂眼又抬起，从那条一直向上蔓延的凹陷顿在锁骨最下。随便把手上的剪刀一扔，伸手就要附上去。
“宋明景，你放开！”
但没用，冰冷的指尖已经按在了胸腹的淤青上。
宋明景就像是研究书画的历史学家，缓缓下压身体。直到两人的距离近到周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
从这个角度，周棠只能看见宋明景乌黑的发顶。
然后，青年抬头看他，眼底深邃危险。他在那块伤处狠按了一下。
周棠将差点出口的痛呼咽在喉头。
“我之前多久没见过了，你还记得吗？”
周棠咬牙侧过目光。
“三百七十二天，你的下属告诉我说：院长在进行封闭性研究。”
“我记得当初你离开军部的时候，综合实战能力排名第二十一，在你前面的大多是单体兵王。但我们第一个副本见面的时候，周上校连避开攻击都费劲。我以为你是长久没有训练，能力下降了。短短两天，第二个副本的时候，你弱的连只鸡都打不过了。”
“但你成为npc的时候，一切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游戏里的身体，是现实世界的投影。”
“那么问题来了——”
宋明景摩挲着那一小块，“是谁，一直在给你现实中的身体注射药剂。或者我们换个说法，是谁一直在控制着你？”
他根本没打算听周棠的回答。
“你离开了军部，但很可惜，研究院中也出了叛徒。”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来说，周棠出生的时候，被残破的系统寄生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是个孤儿。然后周小棠就一直在为人类和平作贡献，结果没想到游戏居然能通过星网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