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老方又推翻自己的猜测。他们虽然没给第一批药做记号，但当时宋明景是直接拿了周棠剩下的药去让自己的病人选的，他没事。
还是说……
不对，都不对。
老方眼底全是疲惫和混乱，周棠和那两个玩家的结局让一切都扑朔迷离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信息是——
短发女却“失踪”了。
她去了哪里？她做了什么？她是死了还是……
通关了？
只要想到这三个字，老方几乎是忍不住地打了个抖。
老方咽了一口口水，“那您知道周医生是怎么转正的吗？”
爱丽丝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周医生在实习期间表现良好，符合转正条件，成为疗养院新的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老方：“我是说，他做了什么才……”
“他……”爱丽丝顺嘴就要回答他的问题，就在这时女医生陡然感到一阵心悸。
没来由地，女医生就是知道，周棠出事了。
老方就见黑色头发的女医生身体一僵，接着便向楼梯处飞奔而去。
“爱丽丝？”路上碰到的医生茫然地看着她。
副本里的npc并不能理解爱丽丝猝然浓烈的情感，女医生的脸上写着焦急和恐惧。
爱丽丝：“去通知护工！快去！”
医生被吓到了，“好，好的，我知道，但发生什么……”
爱丽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尽头。
办公室里，宋明景胸膛一下一下地起伏这，他按住周棠的双手，两人身下已经蔓延开一圈血泊。
失血过多带来的最直观后果就是周棠开始感到困倦。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砸在了他的额头。
……！
宋明景缓缓俯下身抵在周棠颈侧，哭得静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