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康淑真比你那大嫂庄澜更目中无人,她是哪来的自信和勇气敢这样对外宣称的?我小三?我特么要是小三,她和她女儿又是个什么东西?不知好赖。”南烟气得吹胡子瞪眼,对傅璟珩也是有些看哪都不得劲了,双手抱胸,冷笑了一声道:“我还就纳闷了,你们傅家是什么香饽饽啊?她就这么喜欢?就追着你们一家啃?儿子女儿都想和你家牵上关系,是不是你们家没有婚配的都得进她家的饭碗才可以啊?下一个是谁?你侄子傅骁?”
“这事凌家确实是过分了些,你别生气,交给我处理就好了。”傅璟珩有些无奈,也是头一次看到南烟发那么大的火,又有些担心她的腿,便轻声安抚道:“你腿上的伤才刚刚好转,不能站太久或者走太久,先坐下来,蕙姨,倒杯果汁来。”
在旁边看着的蕙姨也是有些干着急,听言,便立马去厨房倒了一杯冰凉清爽的橙汁给南烟:“南小姐,您消消气,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计较什么呢?”
许是骂得有点久了,南烟自己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接过那杯橙汁一口就喝了一大半,然后塞到傅璟珩的手里,依旧气鼓鼓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她造谣你和凌颜汐以前有点什么就算了,偏偏还要暗示我是插足你们两个人的小三,你说,要是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生气。”傅璟珩将她剩下的那点橙汁全部喝完,然后又觉得她话里有点怪怪的,细细琢磨了一番:“她造谣我和凌颜汐之前有点什么,你不生气吗?”
南烟哑然,耷拉着小脸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搞错重点。
不过,说起这事,南烟眼眸微眯了起来:“所以……你和凌颜汐之前到底有没有……”
“没有,我和她的事,之前就已经和你详说过了的。”傅璟珩一听,突然有一种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连忙出声打断解释,以辩清白。
南烟撇了撇嘴,想来也是,傅璟珩的为人她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要说那个康淑真也是个没脑子的,多容易被拆穿的谎,张口就撒,她和傅璟珩的事情都已经成为定局了,她这样做还能改变什么呢?
妇人之见,这四个字应该就是来形容她这种头发长见识短又没脑子的女人。
“对了,上次你姐的那件事情你和你家老爷子说过之后,就没听你说过后续了。”南烟想起了之前康淑真拿傅璟珩他姐姐傅筝做筏子,让名媛贵妇圈里都知道了这事,傅璟珩插手后,南烟也就没再过问了。
“我去过凌家,亲自和凌老爷子谈过这件事情,算是警告吧!至于老爷子怎么处理的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只不过,那些言论也没有人再提了。”
“呵。”南烟听后,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所以……那个康淑真就拿我和你开第二台手术了?可真行啊!她这样做的意义在哪?又改变不了任何事实,还会遭到南家和傅家的针对,她脑子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啊?”
“放心,这事,交给我处理,别生气了。”傅璟珩耐心安抚着,扶着她坐下:“这次,我一定会让她吸取这个教训的。”
“明天就是凌老爷子的生日宴了吧?”南烟挑了挑眉,扭头问道。
“嗯。”
“你要去吗?”南烟突然咧出一抹笑。
傅璟珩还愣了一下,只觉得她这抹笑有点渗人,还有点诡异:“去。”
“那正好,我明天和你一块去,正好可以让那些长舌妇乖乖把嘴闭上。”
“可是你这腿?”
“不是已经好了吗?我明天过去又不是一直站着或者走路什么的,不碍事的,而且,明天我妈也会去的,所以,你就放120个心吧!”看傅璟珩还想说什么,南烟就不高兴的鼓起了腮帮子:“还是说,你不想让我去?想故意让别人觉得你真的和那个凌颜汐有什么啊?”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傅璟珩听言,突然觉得和女人讲道理是一件多么费劲的事,有些无奈,眼神里却满是宠溺之意:“好,明天和我一同前去。”
南烟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觉得心里的那口气顺了不少,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对了,明天凌家的生日宴,你大嫂会不会去?”
“应该会去,他们家也在邀请的名单内。”傅璟珩看她神色不虞,问道:“怎么了?”
南烟摇了摇头:“没有,就问问。”
“你别担心,万事有我在。”
南烟愉悦的扬了扬眉,露出一抹狡猾的弧度:“我能有什么担心的,我南烟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不是喜欢造谣吗?那就造吧!又不止他们会,我也会,反正这种事情张嘴就来,不用成本,我怕啥。”
看她说得慷慨激昂的,傅璟珩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也是,南家小公主可从来没怕过谁。”
就她这小辣椒不喜就怼的性子,还真不怕她吃亏,而且这小绵羊精着呢!
“好了,骂完之后,心里果然舒畅不少,洗澡睡觉,为明天的战争而做准备,需养精蓄锐,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被傅璟珩这样顺毛安抚后,南烟心里的气果然也全都消了。
傅璟珩看着她那雀跃开心的身影,不禁笑了笑,看向蕙姨:“明天我和烟烟不在家,您休息吧!午饭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是,那……后天我是去您那还是继续在这照顾南小姐?”蕙姨慈和的笑着点了点头,又带着几分试探的态度询问道。
“她的腿伤才刚有了起色,你以后就在这里照顾她吧!我那边每个星期过去打扫下卫生就好了,时间你自行安排,至于待遇……比原先多加百分之二十。”
一听到涨工资,蕙姨除了诧异外,也是特别高兴,忙忙点头:“是,我知道了。”
翌日上午,南烟被电话吵醒,但她还没摸到电话,就朦朦胧胧的听到了傅璟珩的声音,但她睡意正浓,傅璟珩说的什么她也没听完全。
等他挂完电话后,南烟半眯着的眼睛再次合上,嘟囔的问:“谁打来的啊?”
“楚枫。”傅璟珩将手机放下,看向睡在身旁的娇小身影,又重新躺回去,将她揽入怀中。
南烟则顺势蜷缩在他怀里:“你要去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