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遇到的那些事情,对于三人来说,都有些心寒。
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为了能够帮助炎黄二族,让他们的祖地能够不受影响,他们费了无数的心血,每次都是命悬一线,却没想到,炎黄二族为了一丁点的利益,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了他们,奔向了蚩尤一族。
曾经的敌人,都能够让他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谈,这种作为,早就已经不是炎黄二族先祖那样的英明,睿智。
他们这般作为,已经十分的愚蠢。
所以三人出现在会谈酒店之外的时候,始终保持着距离,以免碰到熟人。
一大早,三族的强者,就一一赶来。
他们到达的时间相差不多,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
“老苏,来人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三族的族长都没有出面,只有他们派出的强者,全部都是在圣太阴境的长老!蚩尤的剑骨长老,炎族的炎清长老,黄族的黄四长老。他们都是属于三族的核心长老,地位不低。不过,据我探查所知,他们应该都是表面的,三族的族长,应该都隐藏在周围,伺机而动!”
顾绍忠收到了九重天的消息,就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知给了苏渊。
苏渊的神色不变:“没错,三族各有打算,今天,必然会有大事发生。”
看着远处的酒店,周围已经是守卫森严,重重的守卫,把酒店守得严丝合缝,连只苍蝇都无法飞进去。
不少的护卫,身着不同的服装,明显是来自不同的家族。
“他们守卫森严,周围还布置了结界,就是咱们过去,也不一定能够潜入。难道,咱们就一直在这儿等吗?”
顾绍忠面色凝重的望着前面的虚空,一时有些犯难。
“先在这儿等等,等下我过去看看。总会有机会的。他们三族绝对不是和谈那么简单!”
三族会谈本来就是各怀鬼胎,他们都想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在谈判桌上,虽然可以保持满面春风,可实际,却已经是暗流涌动,彼此之间并没有那么和谐。
一定会有人借机搞事。
更何况,谈判这样的大事儿,族长没来,反倒是三族都派了代表,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说不定,三族的族长,甚至是三族的强者,应该都隐藏在不知名的暗处,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出手。
现在,都在等。
所有人都在等待最合适的时机。
只是苏渊也不知道,最合适的时机究竟是什么时候?
酒店外围的守卫,都是神色凝重,生人勿近。
就在苏渊聚精会神,集合了感知力释放而出的时候,一道身影突兀的在虚空闪现,朝着他们这里而来。
虽然他的气息平和,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可这般速度,还是让人能够确定,他并非是真正的普通人。
苏渊有些诧异,迅速的睁开了眼睛。
出现的人,停在了苏渊的面前。
“苏渊,真的是你!”
来人率先开口,目光落在苏渊的身上。
“炎族长,不知有何事?”苏渊平静的看着来人,淡淡的开口。
对于炎龙,苏渊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毕竟,炎龙最终的选择,还是为了利益。
炎族的选择,终究和蚩尤一族没什么两样。
他们对待普通人,都是一样的态度,根本就没有拿普通人当成人。
炎龙苦笑了一声,脸色有些尴尬:“苏渊,之前的事情,也并非是我一人能左右。若是真的开战,是需要死人的!而且还有许多的事情,是你并不知道的!世人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包括你,也远远不够了解我们三族的底蕴!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情,所以只能选择和解。”
“呵呵!大道理说的真好听,炎族长,你们敢说你们选择和解不是为了自己?你们这么做,根本就是助纣为虐,你们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分一杯羹吧?干嘛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顾绍忠冷声说道。
作为战场上的战士,太明白作为幼小的普通人,在战场上厮杀所经历的痛楚。
这些大人物,随便翻翻手掌,就能够掌控一切,操纵着无数人的性命,让他们有更多的人死于无辜。
现在还跑到这里来,求他们同情,实在是可恨之极!
王向东在一旁朝着顾绍忠竖了竖大拇指,露出了一副看戏的神情。
炎龙的脸色冷了些,不过他还是压抑住了心中的怒气,目光定格在苏渊的身上,等待着苏渊的回应。
“炎龙族长,您突兀的到访,该不会就是说这些的吧?我倒觉得,我的兄弟所言不假。你们这么做,的确是不应该!你们不愿意付出自己的性命,可却愿意将万万千千普通人的心灵践踏在脚下,成为你们的垫脚石,让你们拥有更为强大的权势,更尊崇的地位。”
苏渊一如既往的冷漠,言语中也没有半分的客气。
之前的事情,已经让他失望透顶。
“苏渊,你有没有想过,三族鼎立,已经在世间留存了数千万年,一直是世间的三大巨头,权势遍布天下,三族子弟密密麻麻,早就已经是盘天巨树,你以为,你们所见到的三大家族,真的就是最古老的原始部族吗?好好想想吧!很多的事情,绝对不能随意的下决断,否则,你们只会陷入到无尽的深渊里,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你身为阎罗,应该更为明白才是!”
炎龙淡淡的将所有的话说出口,也没有了继续进门的打算,话一说完,人便转身离开。
只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重重的敲击在苏渊的心脏之上,让苏渊在一瞬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隐隐约约之下,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同之处,可是,他又无法完全的捕捉到那一丝异常,总觉得炎龙的话语之中仿佛也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或许这样的秘密被他给忽视了。
可是,仔细思索时,又无法确定,究竟忽视了什么。
这让他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他刚刚说的那么邪门,是什么意思?”